康正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情况。这根本就不是完美不在场证明。如果凌晨两点离开公寓,打上出租车,因为时值深夜,估计只需半小时就能到达园子住处。即便是在深夜两点半,听是润,园子也不会有太大戒心。从这点来看,润是可能动手杀人。
可康正之前也曾设想过,打车前往园子住处这行为在心理层面上有些难以理解。不,更让人费解是,如果佃润就是凶手,他又为何要画那幅蝴蝶兰?他应该也知道,就算他为自己设计凌晨两点以前不在场证明,也无法让他彻底洗清杀人嫌疑。
而如果佃润在凌晨两点以后不在场证明也同样完美,反而会让人感觉他是刻意捏造出。据佃润本人说,从晚上九点半到凌晨点,他直在公寓里作画,却没人亲眼看到他在作画。佐藤当时看到只是幅已经完成画作。如此看来,这其中或许存在某些疑点。
如果为洗清嫌疑,佃润曾做过手脚,那他留下破绽也实在是太多。相反,正因为破绽太多,康正又觉得他似乎并不太可疑。整个案子陷入进退两难境地中。
“东京警察是怎说?”
“他说只是找核实下情况。”
“哦?说句实话,其实也不大明白,只听说他们在调查有关安眠药情况,就给您打个电话问问。抱歉,百忙之中还来打搅您。”
“这倒没什。”
医生对康正回答似乎并不满意。但康正也无法再把话说得更清楚。他随口道声谢,挂断电话。
出他性格,沮丧与悲伤溢于言表。
“有件事想向您打听下。”康正说。
“什?有关安眠药事吗?”
听到医生语中,康正略感吃惊。“对。您怎知道?”
“之前东京警察给打电话,说是想问给园子小姐开处方上安眠药服用剂量。”
他陷入思考。
凶手为何要在桌上放两个空药袋?如果凶手这做,是想让人觉得药是园子自己服下,放个就足够。还是说因为园子准备z.sha,保险起见要服用两包,凶手想以此来表现z.sha真实性,才放两个?
康正有些困惑。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拘泥于这样细节,或许这并没有多大意义,可他又实在放心不下。他忽然很在意加贺到底在想什。
泡完澡,康正边嚼着在便利店买便当,边翻开笔记本。上面记录着他调查到情况。他拿起圆珠笔又添句:为何桌上会有两个安眠药药袋?这句话上边记录着佃润不在场证明相关情况。
“九点后回到位于中目黑公寓。凌晨点到两点,与佐藤幸广聊天。其间直在画画。九点半左右开始画,凌晨点时大致完成。”
加贺果然早已对那两个药袋起疑。
“您当时是怎回答?”
“告诉他次包。如果园子小姐本人觉得剂量太大,也可以次半包。”
“包会不会不够?”
“应该不会。就园子小姐情况来看,每次服用半包最合适。对,康正君,你问这事干吗?莫非其中有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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