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
“没有任何指纹。”
“指纹?”
“水龙头上。”加贺指指水池水龙头,“准确地说,只发现园子小姐指纹。您应该能理解纳闷原因吧?那水池为什会是湿呢?”
康正如梦初醒。他开关水龙头时是戴着手套。他是为不让指纹沾到其他地方,结果却起到反作用。
“对。从推测死亡时间来看,园子小姐即便用过水池,也应该是几十个小时以前事,水池早就应该干。但当时水池里却湿大片。当时想,或许是您曾经洗过手缘故。如果不这样想,事情就无法解释。”
加贺走到碗柜前。
“其次令在意就是曾多次提起那个空葡萄酒瓶。这里没有酒柜,所以想园子小姐应该还没到嗜酒如命地步。个人喝完那大瓶酒,似乎也太多。因此,就对这瓶酒是不是园子小姐独自喝完这点产生疑问。就算她是z.sha,之前有人和她起喝酒也不足为怪。如果真有这样个人存在,就必须尽快把他找出来,详细打听下情况。觉得这屋里应该还有个酒杯,便找圈,却没能找到。尽管园子小姐有好几对酒杯,能与她当时使用那个配对酒杯却放在碗柜里。”加贺指指碗柜,“但仔细观察下就会发现,碗柜里酒杯也不大对劲。”
“怎不对劲?”康正掩饰着内心紧张,问道。
加贺从碗柜里拿出那个酒杯。“园子小姐生前很爱整洁,不管哪个酒杯,她都会擦得干干净净。可这酒杯却不大干净。说得难听点,洗时候很不用心。”
察。”
加贺耸耸肩,轻轻搔搔右脸。他看起来有些犹豫,但似乎并不觉得为难。或许他早已想到,康正迟早会这样问。
“可以进屋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能对说真话。”
“可从来没有过撒谎打算。”加贺苦笑着进屋,“相反,觉得和泉先生您没有说真话。”
“所以才问您有没有用过水池。当时说水池里是
“然后呢?”
“然后就想,莫非洗杯子人不是园子小姐?如果不是园子小姐,那杯子又是何时洗?看起来应该不是在园子小姐过世前洗。其他人不可能只洗这个杯子,而且如果洗时候园子小姐还活着,肯定会重洗遍。也就是说,杯子应该是在园子小姐死后才洗。但如此来,事情就会变得有些蹊跷。因为这间屋子之前拴门链。那个清洗酒杯人到底是怎样离开呢?”
说到这里,加贺看看康正,似乎在观察他反应。
“想知道你结论。”康正说。
“之后,心存疑惑地回到警察局。看过鉴定科送来结果后,更加纳闷。”
“这话什意思?”康正不由得紧张起来。
“没什。就像刚才说,您对们隐瞒许多事。”
“干吗要瞒你们?”
“关于您这做原因,也大致猜到几分。”加贺似乎并不打算坐下,他边在狭小厨房里来回走动边说,“刚开始时,只是对些小细节有疑问。在宾馆酒吧里聊天时,曾问过您有关水池事。您还记得吗?”说到这里,加贺停下脚步看着康正。
“你当时说……水池是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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