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正也板起脸回望加贺。加贺应该明白,他这番推理已经猜中真相。
“但想要做到这点,必须具备些条件。”
“什条件?”
“您要在定程度上对凶手有所解。您应该也很清楚,个人调查是存在定局限性。”
康正用指尖敲敲膝盖。“既然已经推理到这步,为什练马警察局还没有采取行动?”
“接着说。”康正说道。
“后来试着设想您这样做原因。”加贺竖起食指,“正常情况下,如果您对令妹死心存疑问,应该会积极向警方提供线索才对。因此首先想到,您和令妹死之间或许存在关联。”
“所以你就去调查不在场证明?”
“并不想辩解,但请您相信,这做只是在按步骤办案。从没想过园子小姐是您杀。”
“这倒无所谓。那结果如何?周五白天上班,傍晚就下班,而且周六休息。根本就没有不在场证明。”
湿,您便说您之前洗把脸。但您话明显有问题。如果您曾在水池边洗过脸,就应该会留下指纹。”
“那……你又是如何推理?”康正问道。他已经开始焦躁不安。
“所以就推理,清洗那个酒杯人其实是您。但您不想让警察发现这点,所以清洗时很小心,没在水龙头上留下指纹。”
“这样啊……”
“如果有说错地方,请您尽管指出。但希望您能同时解释下水池濡湿和水龙头上没有指纹原因。”
“这只是个人推理。”加贺撇撇嘴,“也和上司说过这些话,但他们并不赞同观点。他们觉得您是不可能撒谎。既然当时房门上拴着门链,那就只可能是z.sha。而且最后以z.sha结案,也不会有任何人提出反对意见。”说到这里,加贺叹口气,无奈地笑笑,“而且最近辖区内发生职业女性连续遇害案件也闹得沸沸扬扬。”
“你心情
“您说得没错。但就像之前说,并不关心您有没有不在场证明。相反,觉得您或许认识杀园子小姐凶手,甚至还想包庇此人。”
“凶手杀在世上唯亲人,还要包庇凶手?”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有时人想法非常复杂。”
“没这回事。至少不是这样。”
“另外还有种可能。”加贺脸严肃地说,“您并不打算包庇凶手,但您不想让警方逮捕凶手。”
“还是先听你说完吧。”
“那好。当时您之所以要清洗,估计是因为那个酒杯用过后就直放在那里。也就是说,屋里有两个用过酒杯。如此来,园子小姐就不是独自人饮酒。但您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原因何在?可能性只有个。如果任由酒杯放着,警方就会对园子小姐死心存疑问。反过来说,您其实早就知道园子小姐并非死于z.sha。问题关键就在于那条门链。如果当时房门上真拴着门链,那不管房间里状况再如何可疑,您都不会认为园子小姐是被杀。由此便得出个结论。”
“房门上拴着门链事是撒谎,是吗?”
“就只有这种可能。”说着,加贺点点头。
康正想起,上次在宾馆酒吧里见面时,加贺就已经怀疑门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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