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你解吗?你凭什这说?”
“对您几乎无所知。但很清楚件事。三年前,在您负责处理起事故中,个,bao走族出身青年驾车闯红灯,快速冲进十字路口,跟个公司职员驾驶车相撞,导致对方死亡。当时所有人都坚信事故原因在于青年闯红灯,您却详细调查目击者证词和红绿灯间隔,最终查明,在事故发生瞬间,青年和公司职员双方所在路口其实都亮着红灯。也就是说,那个公司职员也存在闯红灯嫌疑。有关这点,公司职员家属曾经提出抗议,质问说身为警察,莫非您还要替,bao走族撑腰。面对如此情况,您当时回答,您工作并不是决定到底该处罚谁,而是调查悲剧
“也这觉得。他也应该能想到这些情况。所以他或许是故意这做。”
“故意?”
“深夜两点后,普通人般都无法证明自己不在场。如果有不在场证明,反而会引起他人疑心。或许那家伙也想到这种常识性问题。”
“确如此。”加贺点点头。
沉默再次降临。不知何时,店里客人多起来。
作剧想法。
“那就告诉你好,他有不在场证明。”
“哦?”加贺睁大眼睛,“什不在场证明?”
康正把佃润声称那通不在场证明详细告诉加贺。那天晚上,佃润是在九点左右从公司回到家。从九点半到深夜点之间,他直在画画。点到两点之间,同栋公寓朋友去找他闲聊阵。最后康正又补充说,当时那个朋友看到幅基本已经完成画作。
“你应该也听住在园子隔壁女人说过,十二点前,她曾听到园子房间里传出男女交谈声音。但如果无法推翻这番不在场证明,就无法肯定当时在园子屋里说话男人是佃。”
“和泉先生,”加贺忽然改变说话语气,“您可真厉害。瞬间判断力、推理能力,还有您决心与毅力,让敬佩不已。”
“干吗忽然说这些?”
“如果您愿意把您这些能力发挥在查明真相上,没什可说。但您不该把它用在复仇上。”
“不想和你聊这些。”康正重重地把杯子放到桌上。
“这很重要。您应该不是容易头脑发热、感情用事人。至少,您不适合充当这样角色。”
“还真是个棘手障碍。”比起佃润不在场证明,加贺似乎对故意在他面前提起这事康正更感兴趣。“但您已经排除这个障碍。所以您刚才特意去找他,告诉他您已经彻底推翻他不在场证明。是这回事吧?”
“可没这说。”
“很遗憾,眼下还无法当场揭穿他耍把戏,其中必定有什巧妙手法。听过您讲述,更在意他两点之后不在场证明。死亡推定时间跨度很大,即便推定凶手是在两点以后行凶,对案件也没什影响。因为碰巧有女邻居证词,所以佃在画画时不在场证明成立,但如果没有那番证词,他不在场证明也就没什作用。”
“也觉得奇怪。他不会开车,他说他无法在深夜出行……”
“坐出租车对凶手而言有些冒险,但警察还没蠢到只因这点就不去怀疑这种可能性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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