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偶然间在垃圾桶里发现。看过这封信后,才发现自己险些犯下大错。请你相信。”润恳求道。
康正摊开便笺。便笺总共两张,上边字迹毫无疑问是园子。内容如下:
“不是在忏悔。你根本什都不知道。刚才不是说吗?佳世子说切全都是干。也就是说,不管做那些事人是谁,们最终都没有下手杀园子。”
“少胡说。园子已经死。”
“佳世子不是跟你说吗?园子是z.sha。”
“胡扯!园子可不是那种动不动就寻死人。”
“和她分开那多年,你解她吗?”
“时间已经到。”
“你根本什都不知道!”
“知道。园子就是你杀。”
“不对。”
“怎不对?”
,“这推理确实精彩。既然你已经明白,那就放她吧。她不是凶手。”
“说实话,也很想这做。但关键还得看你肯不肯说实话。”
康正握着连在润身上电线,回到原地。确认线控开关处在关闭状态下后,他把插头插进插座。插上插头瞬间,润闭上眼睛。
“毫无疑问,弓场佳世子是在撒谎,但她话并非从头到尾都是假。比如钥匙在信箱里这点。钥匙确实放在信箱里,可这件事只有凶手知道,连警察也不知道。因为早就把钥匙拿走。弓场并非凶手,那她又是怎知道这事呢?原因只有个。弓场是听凶手说。如此重要事,凶手都告诉她,这说明她和凶手之间关系非同般。”
润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脸颊抽动却明白地告诉康正,他已经快到极限。
“……你想说就是这些?”康正猛地扯动开关。
“你看看那封信!”润连忙叫道。
“信?”
润松口气,用下巴指指自己上衣。“上衣内兜里有折起来便笺。那是园子写。你先看看吧。”
康正把开关放到地上,拿起润上衣,从内兜里掏出便笺。便笺皱巴巴,似乎曾被卷起来过。
润本想说点什,但又不知从何说起。看到他欲言又止,康正再次把手指搭到开关上。
“好吧。”润看起来已经死心,“把真相全都告诉你。”
“可不想听你编故事。”
“知道。”润胸口不住起伏,康正甚至能听到他呼吸声音,“那天夜里,确实来过这里。佳世子说切全都是干。”
“这早就知道。不想听你忏悔。”
“你让和她说句话。”过好阵,润终于开口说道。
“这可不行。你知道为什要让她睡着吗?为就是不让你们翻盘。听过你话,弓场佳世子说不定就会矢口否认之前她供述切。”
润喉头动,咽口唾沫。
“罢。既然你不愿说,那也不勉强。现在身份不是警察,也没有向你们探寻真相。只是作为园子哥哥在查明凶手。所以,既不需要你们自首,也不需要证据和证词。只需要确信。眼下,已经大致确信自己判断。”康正把手指挪到连接着润开关上,“不清楚触电身亡是否痛苦。想到园子死于触电,就希望那并不痛苦,但还是想让你尝点痛苦滋味。”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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