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正不住地摇头。到头来,园子还是z.sha?这不可能,定是自己疏忽什。
就在康正自信开始动摇时,加贺静静地说:“但即便如此,园子小姐也还是死于他杀。”
“啊……当然只放袋。佳世子不也说过吗?”
“袋啊。”加贺和康正对望眼。加贺似乎想说什,但旋即扭头朝向润说道:“可当时桌上放着两个空药袋。”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表明园子是z.sha。”
“什意思?”
“也就是说,园子醒来后,为z.sha,她必须再次服用安眠药。看到放在桌上空药袋,她就按照平日剂量再次服用安眠药,桌上自然也就留下两个袋子。”
照片。”
“也就是说,z.sha前,园子小姐把这些充满回忆东西都烧?”加贺说。
“应该是。”
“也有定道理。”加贺轻轻摇摇手里便笺。
“开什玩笑!这种话鬼才相信!”康正吼道,“你能肯定这些烧剩纸屑就定不是这家伙搞伪装吗?”
“有道理。”加贺轻轻耸耸肩。
“还有,”润说,“记得在发现尸体时,屋里有两个酒杯吧?”
“似乎是。但没有亲眼看到。”
“如果凶手想把现场布置成z.sha,应该不会犯下这种低级错误。凶手必定会把自己用过酒杯清洗干净,放回原处。”
“嗯,这话也有道理。”说着,加贺瞥康正眼。
“但这样伪装毫无意义。”加贺淡淡地说,“光凭这样伪装,就能支撑园子z.sha说吗?如果无法查明到底烧什,警方也无法作出任何判断。”
加贺说得没错,康正根本无法反驳。事实上,关于这些烧剩纸屑,康正也没能作出任何推理。
“还有个问题。”加贺冲着润说道,“你说你在园子小姐酒里下安眠药,那你到底放多少?”
“这个……”
“袋还是两袋?或者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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