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招待是几点回来?”康正问道。
“她也记不大清,但肯定是在凌晨点以后。”
“凌晨点多……”
“不明白。这与园子死于他杀结论到底有什关联?这件事只能说明当时园子还活着啊!”润歇斯底里地嚷道。毫无疑问,五花大绑姿势已经使他变得焦躁起来。
“可事实并非如此。”加贺说道。
“这知道。也觉得,如果没能查明真相,即便报仇也没多大意义。”
“好吧。”加贺把手伸进上衣里,掏出警察手册,“和泉先生,在您发现令妹尸体时,房间里灯亮着吗?”
“灯啊……”康正试着回忆当时状况。他曾在脑海里无数次地回忆过,那情形鲜明得像电影样。“灯没亮。错不。但当时是白天,屋里不算暗。”
“对,之前您也曾如此作证。也就是说,如果园子小姐是z.sha,她就应该是在关灯后才上床就寝。当然,之前还得设好计时器,让自己定时触电身亡。”
“这有什奇怪?”润脸疑惑地问道,“睡觉前关灯不是很正常吗?即便这睡是为长眠不醒。”
“为什?”
沉默充斥整个屋内。过会儿,佃润第个开口。
“你有证据证明在撒谎吗?”
“有证据证明园子小姐并非z.sha。”
“什证据?”康正问加贺。
“为什?”
“因为计时器上设定时间是点。如果园子小姐是z.sha而死,那凌晨点时,切就已经结束。也就是说,灯应该是关着。”加贺洪亮声音在屋里回荡。
“这个……”话只说半,润便沉默。他实在想不出该怎样反驳加贺。
康正紧咬嘴唇,抬头望着加贺,点点头。“这证词确很关键。”
“嗯,是很关键,但如果和泉先生不愿改变有关门链证词,那这证词也就无
加贺闻言,不由得苦笑下。“这话还真有点文学色彩。这睡是为长眠不醒啊……”
“麻烦你别打岔。”
“不是打岔,问题关键就在这里。”加贺恢复严肃表情。他看眼手册,说道:“实际上,当时有目击者。”
“目击者?”康正睁大眼睛。
“但目击者也没亲眼看到凶手行凶。住在这房间正上方是个酒吧女招待。那天夜里下班回家时,她看到这房间灯亮着。当时她只是觉得奇怪,心想都这晚,为什还亮着灯。后来在报上看到这间房住户z.sha消息,她大吃惊。”
“在说出证据之前,能麻烦您把那玩意儿解除吗?”加贺指指康正手里开关,“您是决不会妨碍他人探寻真相,所以还是把那危险玩意儿解除吧。”
“你以为会相信你话?”
“请您相信。”
“很遗憾,这不可能。这话并不只针对你。凡是警察都不能信任。对于这点,是有亲身体会。解除开关后,只要你扑过来,就再没有任何胜算。”
加贺叹口气。“如今对自己身手已经没有那份自信。但既然您不愿相信,那也就没办法。和泉先生,请您答应,千万不要因为时冲动摁下开关。如果您摁下开关,就再也无法查明令妹之死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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