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记得中途自己去厨房盛汤,听见盛野在对杰克逊说:“不行!”谭阵则在说:“没关系,它吃这个吗?”她回头,见杰克逊赫然站起来趴在谭阵大腿边,盛野说它不能吃太甜,然后自己夹筷肉放嘴里抿抿,喂给趴在谭阵腿边仰着头讨食儿杰克逊,结果狗狗没接住,那块肉就掉谭阵裤子上。
谭阵那天穿是件灰黑色毛衣和白色修身长裤,很英伦装扮。可惜糖醋排骨立刻在他白色长裤上留下块污斑。
盛野忙道歉:“对不起!给你擦擦!”
谭阵接过纸,说:“自己来吧。”
他低头擦拭时,盛野在旁边脸沮丧地低头看着,说:“怎老是把你弄脏啊……”
外镜头里都个样,都是闪闪发光那种,难怪小野那喜欢你。”
谭阵被说得不好意思极,微微垂着首,打开手掌彼此摩挲着,嘴角是浅浅笑意。她是第二次看谭阵做这个动作,总是会让人在意,因为他手很大,掌纹还很深,尤其事业线,是真又长又深,坐得不算近她都能看见,仿佛天生明星命。她猜想谭阵应该是不知道怎应对时就会有这样搓手心小动作,上次斟酌着怎说服盛野时也样。她也蛮庆幸,总算有个话题是谭阵感兴趣,那时却没细想这些话题都是和盛野相关。
“他书架上整排全是你片子,那个时候还流行DVD嘛,”她投其所好,股脑地出卖盛野,“还有次你回学校参加校庆,他跑回来很激动地和说看到你真人,说你帅得不得,人还很好,对学弟学妹点架子都没有,问他你怎不上去要个签名合影啊,他说他不敢,怕晕过去。”
谭阵头更低,有下低到都能看见后脑勺,那笑容像是哭笑不得,又像羞涩难当,说话间还带着笑过后鼻音:“哪有这夸张。”
那时也只是让她感慨这个大明星意外挺容易害羞,现在想想,何至于就这样害羞呢?
谭阵有些诧异地抬起头,问:“你还有哪次弄脏过吗?”
盛野红着脸说:“没有,乱说。”
谭阵就笑,说:“不要乱说这种有歧义话。”
盛野就乖乖点头。
楼颖端汤出来,看见盛野盯着谭阵在笑,谭阵擦完裤子抬起头,撞见盛野目光,也对他笑
那天她怀着几分私心对谭阵说:“小野他虽然学是表演,但以前都是演话剧,头次涉足演艺圈,没什经验阅历,以后还得麻烦你多多关照下他啊。”
其实这个要求提得挺没道理,谭阵有什义务来关照盛野呢。可是那时谭阵很认真地听着,很郑重地对她说:“您放心,会保护好他。”
这句话猛然失先前那种礼貌和客套,走心得令她猝不及防。
之后盛野抱着狗粮回来,杰克逊首先听见动静,跑去门口迎接,谭阵也回头看过去。盛野开门,右手抱着狗粮,左手还提着瓶醋,谭阵就起身走去接过他手里醋,他做这个举动非常自然,楼颖都没回过神人就过去,盛野还对谭阵说“你放厨房就好”,谭阵便将醋拿进厨房。
她现在忆起当日种种,尤其是晚饭时盛野和谭阵在餐桌上样子,惊觉他们之间视线分明是很浓,那时自己为什没有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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