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野心情又有些奇怪地down下来。
出神时谭阵再度回头朝他看过来,问声:“你还好吧?”
盛野回神,展开个笑:“很好啊!”
“走这久都没听见你出声,”谭阵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总怕你伤脚。”
盛野愣
行三人继续登顶,盛野跟在后面满头大汗地对付那瓶水,拿T恤裹着瓶盖拧,T恤上都拧出个印也没打开。
谭阵忽然在这时回头,好巧不巧看见这滑稽幕,盛野迎上他目光,糗得不行。
谭阵没说什,走下来拿过那瓶水,把自己手上那瓶给盛野拿着,盛野很不好意思地说:“谭阵哥这个真超紧……”
“紧”字音还没落下,瓶盖“咔”声就开。
谭阵抬眸看着他,他也傻眼地看着谭阵。总觉得谭阵眼神像在说“就这?”
阵就回过头来,招呼他:“走吧。”
今天是工作日,没多少游人,进山就感到股沁人阴凉。因为上山石阶不宽,盛野直是走在谭阵和巩璐后面,心想介叔也真是不靠谱,让他们俩培养感情干嘛把塞过来当电灯泡……
山里虽清凉,但爬起来也够呛,那些石阶越到上面越陡,盛野吭哧吭哧上着台阶,惦记着没睡够床,羡慕着保姆车里小刘哥。
山腰有卖冷饮,巩璐就说:“咱们买点儿水吧。”
谭阵去买水,盛野跟他后头,拿着半张门票给他扇风,也给巩璐扇扇,巩璐笑他:“这能有什风啊?”
也不对,盛野笑着想,谭阵哥不会用这种语气,他应该会说:“请问就是这种程度紧吗?”
盛野笑,谭阵也笑,两人换回水,又继续爬山。
盛野喝着水,百无聊赖地盯着谭阵后背,谭阵头发和戏中是样造型,在后面随意地绑起小把,从那辆豪华保姆车上下来后,他和严飞好像也没两样。
盛野心情愉悦地又快走两步追上,离得近,谭阵身上那件白T恤在阳光下就显得特别白,看着就舒适又透气,走这久也没被汗水浸湿,依然清爽有型地罩在他高大有力后背上。盛野不禁回忆起那天和谭阵起拍镜到底情景,那时候谭阵穿那件深灰色T恤几乎是谭阵出汗,领口和胸口颜色就洇深,被淋过雨后简直是像腌菜样皱皱巴巴……
谭阵身上这件白T恤虽然干干净净看不到个logo,但也看得出和戏里那件T恤天差地别,翻开谭阵脖子后面领口位置,就知道那定是严飞永远穿不起某个名字。
谭阵回头看他们眼,盛野站上前,低头往冰柜里瞅,谭阵问他:“想吃什?雪糕?甜筒?”
盛野笑着摇头:“就看看,喝水就够,水才解渴!”
就看看?很好看吗?谭阵拉开冷藏柜玻璃盖,扫眼里面各式冷饮雪糕冰淇淋,包装五颜六色琳琅满目,还飘着诱人冷气,像在说“吃吧,吃吧,很好吃”,好像是有点好看啊,是幼稚可爱人才会看得出来好看。
最后他拿瓶芙宝冰泉,扭松瓶盖后递给巩璐,又另拿两瓶,瓶给盛野。
盛野接过来说声“谢谢”,他这瓶应该是最冰,瓶身全是冷气凝成水珠,可能因为太冰太滑,他扭下瓶盖,竟然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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