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野心动得不行,想也没想就凑过去吻住谭阵,都忘摘眼镜,镜片冷不丁挡在两个人之间,谭阵笑着说声“慢点”眼疾手快地给他摘,他吻得没章法但谭阵毫不反抗,耐着性子将他所有毫无章法吮吻都变成缠绵唇舌交缠。吻结束,盛野微微喘着气,端详谭阵,像怎也想不通似:“谭阵哥,为什你身上散发着种让人想欺负气息呢?”
谭阵低头
电话是谭阵打来,《音乐家》已经杀青,本来盛野还有些遗憾,没能和谭阵在CTR起拍戏,他们好久没起拍戏,虽然是各自不同戏,但他就是很怀念和谭阵起在片场时候。
那天在别墅,谭阵听完就笑:“你现在有保姆车,也有助理,也不需要蹭车,也不需要陪你聊天,还怀念什啊?”
盛野不敢相信谭阵说这样话,放下剧本十分认真地说:“怀念和你起拍戏啊哥!”
“哦,”谭阵笑着应声,看他戴着自己眼镜脸委屈样子,“定非得和拍吗?还想和拍什啊?”
盛野来回看谭阵,摇头道:“谭阵哥,觉得你变。”
个月后,《音乐家》杀青,《沉默日》拍摄也进入尾声,盛野没想到在《音乐家》来CTR音乐学院取景后,《沉默日》剧组也跟着来CTR,连好几场重头戏都在这边拍摄,不过他和谭阵并没有碰上。
今天要拍最后两场校园戏,早上十点多,盛野在旁边候场,这会儿正在拍是负责案件刑警找吉他老师解情况场戏。
盛野候场时,康琪也坐在旁边陪着,有些百无聊赖,盛野低着头念念有词地背台词,她就盯着盛野手上戒指发呆,不知何时起,那枚飞星戒指又回到盛野手指上。
她问过盛野怎又戴它啊,盛野转转无名指上戒指,笑着说:“也没什,觉得这戒指是护身符。”
兴许还真有那点儿幸运加成效果,康琪迷信地想,至少这段时间盛野状态非常好,往常那股似有若无颓劲儿扫而光,看剧本都看得更投入,和她还有吴靖聊天时笑声也更多。
“没变啊,”谭阵蹙蹙眉,想想,说,“是你滤镜破。”
盛野便也思考起来,真是自己滤镜破吗?
谭阵忽然从沙发上坐起来,双手扯住他脸蛋,哑声说:“不许破啊。”
这声“不许破啊”说得实在是又在意又温柔。盛野忍俊不禁,心想是谁成天在面前强调要当个普通人啊,现在要拿你当普通人,你又不高兴。
谭阵也笑,有些羞赧似,双手轻轻揉揉他脸颊,放下来,轻声说:“开玩笑。”
怎说呢?有种……日子终于有盼头感觉,她脑子里冒出这个好笑形容。
忽然传来阵嗡嗡手机振动声,康琪吓跳,这振动也太大,她屁股下板凳都在震。
盛野显然对这个来电有所准备,拿起手机就起身对她道:“去接个电话啊,要是拍完记得叫!”
康琪不解地眨眨眼,看着盛野句话间已经跑得老远背影,心想,这……你是要煲电话粥吗哥?
盛野快步来到琴楼楼梯拐角,这儿楼梯是阳台式,他们在七楼,能俯瞰校园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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