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盛野眉飞色舞,“意思是,本来觉得他唱得挺吵,但想,要是在下面唱歌是你,那岂不是天籁吗?有什资格嫌吵呢,恨不得抱着他亲!”
谭阵盯着他看会儿,末站起来,左手端起盘子,右手抬,盛野连忙往后躲
“这比住酒店还舒服,就喜欢这种老公寓!”他回头道。
谭阵笑着,将房门钥匙放在门边红木柜上:“知道。”
也曾担心自己初来乍到,在异国他乡,还是陌生老公寓,会不会睡不着,但那晚盛野睡得很踏实,觉睡到大天亮,早上是被楼下阵走调歌声吵醒。
街上不知是谁在卖唱,吉他弹得还算不赖,奈何唱功实在是荒腔走板。谭阵这个时候已经起,在卧室阳台上喝咖啡,盛野把头埋在枕头下,发出困苦地呻吟:“怎会这难听啊……”
难听归难听,这哥们居然口气唱三个钟头没带歇,途中还在不停地说谢谢。吃早饭时候盛野纳闷,问谭阵:“难道是问题,伦敦人觉得这样算好听?”
阵手,与他十指交扣,两个人站在路边,顶着冷风等计程车。
去地方不是酒店,谭阵在airbnb上订间民宿,出租车停在街边栋复古四层楼公寓楼下,盛野跟在谭阵后面下车,路看什都稀奇,进公寓大门,看见门厅右侧雕花扶手楼梯,正想问房间在几楼,心想还好行李箱里就只有衣服,不太重,却见谭阵径直往前走,拉开楼梯旁道小门,门内是道黑色铁制格栅门,竟是那种电影里才能见到上世纪老式电梯。
盛野脸稀罕地走进电梯,轿厢很小,刚够他们两个人站,除按键面板,轿厢壁都是木制。谭阵等他进来后正要拉上拉闸门,盛野忙跃跃欲试说“来来”,黑色格栅门“咔哒咔哒”地拉上,又兴致勃勃地问谭阵:“几楼?”
谭阵就没按,也让给他:“三楼。”
盛野郑重地按楼层,看着电梯缓慢爬升过每层楼。抵达楼层,他连行李箱都忘提,先忙着去拉那道格栅门。
谭阵听阵:“不是你问题,确实不太好听。”
盛野盯着阳光下谭阵完美无瑕脸,想到什,噗呲笑出来。
谭阵无奈地放下咖啡杯:“又笑什啊?”
“知道为什唱得这难听还有这多人捧场。”盛野说完便心虚地低头喝咖啡。
谭阵蹙会儿眉,明白过来,都不知道该不该生气:“……你内涵啊?”
谭阵好笑,在后面喊:“东西不要?”
盛野才赶忙掉头来拖行李箱,谭阵已经帮他把行李箱提出来,回头关上两道电梯门,转头对盛野说,“你要是不关上,下面客人按电梯,它就动不。”
盛野直点头:“懂懂,”还拍胸脯,“铭记在心!”
公寓每层楼有三套房,他们房间在走廊尽头,开门,谭阵按开门边灯,他手里还攥着钥匙,盛野在钥匙发出锒铛声中打量起眼前不大公寓,白纱窗帘,复古红木桌,桌上瓷器,盘里水果,墙上画框,还有贴满冰箱贴小冰箱……
客厅还有个大露台,盛野推开门走出去,能望见整条街街景。他明明第次来这里,却有种到家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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