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阵压抑住笑意,问:“什时候啊?”
“高中吧,”盛野说,“偷偷看被老爸发现,以为他要骂,结果他只是瞪眼,把门给反锁,后来进屋还会敲门,还会让妈以后进屋也敲门。”回忆起父亲当时尴尬又气恼表情,他像是有些怀念,静会儿,又转头问,“你呢,是什时候啊?”
谭阵向后靠着床头,看着酒店天花板回想:“在家里不方便看这些,高
谭阵听完在他身边坐下,抬手抚摸他发抖后背,说:“那只是梦。”
盛野还能记起梦中飞机机身撕裂成两半时发出可怕声响和震动,他握住谭阵手,认真说:“别去吧。”
谭阵看着他,点点头:“好。你说不去就不去。”
***
下午他们在酒店阳台看着那架飞机起飞,它没有坠毁,平安地升上高空,谭阵转头对他说:“放心吧,不会坠毁。”
盛野睁开眼,发现自己好端端地躺在酒店大床上,他身上漓着冷汗,梦中切渐行渐远,有瞬间有些失去时间概念,在市政厅交换戒指,Lily和院长葬礼,剧院里玫瑰雨,好像都发生在昨天,还有真实可怕噩梦,仿佛就在刚才。
浴室里传来花洒水流声音,浴室门是雾面玻璃,他能看到个高大模糊轮廓,那像是谭阵,但他又不确定。
从床上坐起来,他有些后怕地冲浴室喊声:“谭阵哥!”
谭阵将水扭小些,在门后问:“怎?”
那是谭阵声音,盛野松口气,说:“没什,”又觉得自己无厘头,补句,“就是想叫叫你!”
他们又续房,下午突然没有别安排,两个人就靠在床上看电影。电影里有些亲密镜头,盛野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谭阵哥,能问你个私人问题吗?”
谭阵“嗯”声,又反问他:“对们来说哪种叫私人啊?”
他声音轻轻浅浅,有将醒未醒感觉,很温柔。盛野想起昨夜,红着脸问:“谭阵哥,你……看过G.V吗?”
谭阵微困眼睛清明些,显得有点意外,问他:“你看过吗?”
盛野摇头:“没看过,”又有些难为情地压低声悄悄说,“但看过A.V。”
门后谭阵似乎是笑。
过会儿浴室门开,谭阵披着浴袍走出来,直到真切地看到他这刻,盛野才彻底放松下来,谭阵走过来,俯身在他唇上吻下,问:“做噩梦?”
这个角度,垂下浴衣前襟敞开来,盛野能看见谭阵光裸胸口,那里没有吊坠。谭阵起身,拿起床头戒指套在右手无名指上,盛野看着他鲜活模样,想到那个噩梦,难以启齿地道:“下午机票,咱们退吧。”
谭阵不解,问:“为什?你不是想去布拉格吗?”
盛野面色惨白地回忆起梦境:“做个梦,梦见们坠机,刚起飞没多久,太可怕,像真样,你就坐在靠过道位置,在左边……”他往前看,好像还能在距离他们不远地方看见突然破开客舱地板,货舱下方张开巨洞,火焰不停地蹿上来,现在想起来还令他毛骨悚然,“后来好像整个机身都分解,周围全是风,还有水,水硬得像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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