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几个小时以后萧肃就开始后悔,后悔没烧
丁天是萧然男朋友,今年大学刚毕业,但萧肃记得他家环境很般,迟疑道:“你们起买?你告诉妈没有?”
“干嘛告诉妈啊,他自己买,贷款,跟没关系。”萧然笑嘻嘻说,“老早就给他说,个女孩子在家没什分量,家里切都是哥哥你。哈哈,所以他压根没好意思跟提钱事儿。”
“他连这也信,该不会是个傻子吧?”萧肃说,“你也是,谈恋爱不是应该真诚点吗,哪能骗人呢?”
“他老家特重男轻女,所以他还真信!”萧然说,“你不懂,这是未雨绸缪,给们恋爱关系定好基调,像这种白富美开始不能对男人太好,免得把他惯坏。”
萧肃无奈摇头,作为个母胎单身狗,他实在没资格在这方面教育妹妹。
不知道荣锐是怎“说服”王民警,王民警又是怎“说服”陈建国,那晚之后再没有人因为“神兽”事件找过萧肃麻烦,而萧肃,也因为开学季到来陷入空前忙碌中。
靖川大学是所综合性大学,生物系隶属地球环境学院,大约因为很多无知儿童都怀着“研究萌萌哒小动物多有趣哦”,这种不切实际幻想,今年招到新生格外多。萧肃不带班只代课,也被系领导临时调去协助迎新工作,连着两周忙得晕头转向。
学校离碧月湖有点远,萧肃每天早上七点就得开车出门,晚上偶尔开个会,回家都快十点。方卉慈心疼他来回奔波,干脆就近给他买套精装Loft,好让他有个歇脚地方。
周末全家给萧肃搬家,方卉慈指挥刘阿姨打包衣物,妹妹萧然难得没跟男朋友出去约会,也留在家里帮哥哥收拾杂物。
萧然今年二十,在本市所重点大学读商科,刚上大四,已经开始接手公司部分事务。
“欸,这是什啊?”萧然在手套箱里翻到个小瓶子,“毛?”
萧肃拿过来看,蓦然想起这是自己在座椅上找到“神兽”毛,这两周太忙,倒把它给忘,直也没有拿去做DNA鉴定。
“这个可珍贵呢,千万不能丢。”萧肃将样品瓶放进口袋,唏嘘道,“百五十万只神兽,这撮毛也值好几万块!”
萧然咋舌道:“百五十万?哥,你老吐槽买包贵,看你们搞生物才是烧钱大户啊!”
萧肃:并不是……
萧肃对这个妹妹多少有点愧疚,按理他这个当哥哥应该撑起家业,让妹妹选择轻松生活,但他注定承担不起这份责任。
好在萧然完全复刻老妈性格,开朗大方,聪慧果断,对商业乐在其中,偶尔萧肃表现出点儿心虚,她还反过来教育他,什男女平等,什刻板印象,套套。
“大王也要接过去吗?”萧然抱着玻璃缸心痛不已,“哥,大王又不喜欢你,你就把它留给算!”
“谁说它不喜欢,它都爱死!”萧肃把大王抢过来放进车里,“它只是比较傲娇,喜欢玩虐恋情深游戏而已,们情比金坚好吗!”
萧然送他个白眼,坐进副驾位,翘着脚叹道:“你以后就是有行宫人,好羡慕啊……哎你那个小区环境怎样,丁天最近要买房,要不要让他也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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