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萧肃已经懂:“是车?”
“对。”
“开车是吴星宇?”
“那个监控是几年前老型号,角度也不太对,所以没有拍到司机正脸。”荣锐说,“只有个模糊下巴,问题是司机还戴着口罩,所以无法确定是不是吴星宇。”
萧肃松口气。荣锐又道:“现在最大问题是,法医初步鉴定尤刚死于周三傍晚,但吴星宇完全说不清周三傍晚到周五晚上这段时间,自己去哪里,没有任何不在场证明。”
“不关你事,不管你说不说,他都得接受调查。”荣锐将萧肃心思猜出来,安慰道,“这种事千万不能包庇,他没有做,迟早能查出真相还他清白,如果你作伪证,事情就严重。”
萧肃头疼得要命,扶额道:“他们问太多遍,都有些记不清自己回答些什,不知道会不会害吴星宇。”
“正常,这是审问策略。”荣锐说,“他们会反复询问同个问题,如果你前言不搭后语,或者每次回答模样,都是不正常。普通人在反复回忆作答过程中,多少都会有点出入,你这样才是真实表现。”
萧肃对心理学窍不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安慰自己,只能点头:“谢谢你,这忙还专门为跑趟。”
荣锐瞥他眼,不知为何又有点不高兴样子,但还是压着性子说:“这案子乍看是有点棘手,性质恶劣。不过他们也才刚开始侦察,切都说不准,等有初步结论会尝试跟进……你别太担心。他们说中午点多带你过来,是不是没吃午饭?脸色这难看。”
“他说他在车上睡两天。”萧肃郁卒地说,“他周五晚上给打电话,还绘声绘色地跟讲他遇上灵异事件,让第二天下午陪他去积善寺上柱香!”
荣锐同情地看他眼,说:“吴律师直这无厘头吗?”
“……是。”萧肃只能承认,“他这人是有点儿言难尽,但这事儿太邪乎,正常人谁会想到自己卷入凶杀案?最多以为撞邪,或者被贩卖器官盯上……都怪,当时就怀疑他是不是被麻醉,但只是想想,没带他去医院查。”
顿下,又颓然道:“估计查也没用,他身上没针孔,吸入式麻醉本来就难查,
萧肃出空调房就有些发冷,虽然穿着荣锐风衣,还是手脚冰凉,在车窗上看到自己影子,皮肤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确实……有点难看。
“低血糖,加上心情紧张,会儿吃点东西就好。”萧肃搓搓脸,问他,“现在去哪儿?”
“送你回家。”荣锐将车子拐上驶往靖川大学道路,说,“还是上次那个小区?”
萧肃点点头,到底心里着急,强行把话题转回吴星宇:“警察说什杀人抛尸,到底怎回事?”
荣锐道:“周五下午,平桥镇个农民去山上挖冬笋,在十水岭处洼地里发现具尸体。警方赶到以后确定死者身份,是本市个房地产大亨,叫尤刚,之后请他妻子张婵娟和他女儿尤莉去认尸。经过周六周日两天走访,名附近村民提供线索,说曾在周四凌晨看到辆黑白间色小车在洼地附近出没。警方调山腰处监控,确定车型和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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