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回来珑州，带你去市里转转。”
萧肃黑人问号脸：大哥
们不是来查案
吗？这样明目张胆地摸鱼真大丈夫？对得起老孙吗？
荣锐还真是摸鱼毫无压力，先带萧肃去市中心
个网红雕塑群拍照，之后拐到滨河大道，带他看
看波澜壮阔珑水河，还给他买种据说是珑水大鲤鱼做鱼蛋。
萧肃已经很多年没有站在路边吃过关东煮，捧着纸杯子有点无所适从，好在鱼蛋滋味确实不错，难得当地人把鲤鱼这种多刺鱼类做成如此细腻鱼蛋，而且点土腥味都没有。
两人分食份鱼蛋，萧肃感叹道：“以为只有小女孩才会吃这种东西，没想到自己也有这
天。”
顿下，道：“不过那种不腐兔，应该只给自己家用。”
萧肃点点头，这种事肯定越少人知道越好，他们不会把“秘方”告诉其他同行。
“来这里只是现场确认下情况。”荣锐说，“吃过饭们直接去造纸厂。”
两人匆匆用完中饭，驱车去北郊袁记肉兔养殖场。谁知那家造纸厂面积不大，围墙却修得极高，上面用水泥糊着玻璃碴子，根本没法爬上去看。
大门倒是不高，但有门卫值班，还养着两只细狗。那狗看就是抓兔子能手，四肢矫健，目光敏锐。萧肃远远看会儿，说：“怎办？好像进不去啊……要不，假装是收购肉兔，过去问问门卫？”
“……”
车子开进珑州市区时候，已经是中午点半，荣锐照导航将车开到“袁记火爆川菜”，发现这家生意果然够火爆，工作日下午快两点，上座率居然还在八成以上。
“怎办？”萧肃问他，“直接进去问还是……”
“先吃饭吧？”荣锐说，“都这个点儿，你不饿吗？”
萧肃吓跳：“吃这家？”你没事吧？明知道他家肉兔有问题还打算进去吃？
荣锐说：“哥，你应该适当地接接地气，傲娇这种人设并不适
荣锐想想，摇头，道：“你看着不像收肉兔，生意人眼光毒很，万起疑心，可能对你不利。”
萧肃想说光天化日能有什危险，但见他脸色凝重，还是没有多说什。荣锐用个小巧望远镜观察会儿，说：“走吧。”
“啊？”萧肃愣，“这就走？不进去？”
“明天再说。”荣锐说着，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
萧肃看看表还不到三点：“那们现在去哪儿？巧颜吗？”
荣锐笑，指指对面饭店，说：“不不，咱们去那家。”
萧肃大大松口气。
两人在靠窗位置坐，点几个小菜，隔着条马路能清晰地看到“袁记”情形。只见里面人来人往分外热闹，服务员点单上菜都是路小跑，食客大快朵颐，吃得涕泪齐流。
“待会儿要进去问问吗？”萧肃说，“要怎问？”总不能直接问“你家肉兔是不是吃抗衰药”吧？
“不用进去，免得打草惊蛇。”荣锐说，“该查都查清楚，营业执照上法人叫袁成林，有儿女，大女儿叫袁新娣，去年大学毕业，应聘进珑州巧颜研究组做实验员。他家有个肉兔养殖场，在北郊，租是个倒闭造纸厂厂房，除供自己家饭店，也给周围其他家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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