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下。”荣锐忽然说，“再降低点……好稳住，悬停……往左点点，看到没有，那里有只肉兔长得很奇怪。”
萧肃终于看到
“粽子”私信中提到
那种“怪兔”，那只兔子看上去比同类要大些，有点掉毛，身上好几个地方都露出粉褐色皮肤。它背部也和陈建国神兽样，长着参差不齐骨刺，但没有神兽那
夸张，更像是脊椎变形导致凹凸。
“那边还有几只。”萧肃操纵无人机缓慢拍摄这排养着大兔笼子，看见四五只类似肉兔，还有几只明显骨骼有问题，以别扭姿势趴在那里，用变形下颚机械地嚼着饲料。
有人在开厂房门，萧肃连忙拉高无人机，从气孔飞出来。
“现在怎办？”萧肃摘眼镜，检查无人机有没有损伤——刚刚撤离时候有点紧张，在墙上剐下，“要抓几只出来当证据吗？”
在楼下吃点早餐，两人出发去造纸厂“玩”无人机。经过昨天训练，萧肃已经基本掌握控制要领，而且他这人喜欢思考，昨天躺床上直在回忆自己操作中失误，以及如何补救问题，所以今天上手就比昨天顺畅许多，玩个多小时，已经能做出很多高难度动作。
“哥你真是天才。”荣锐毫不吝啬地夸奖他，“进步好快啊，
都怀疑你昨晚被夺舍。”
只是被夺去四分之三张床。萧肃暗自吐槽，特别自觉地说：“往那边飞飞看。”指指造纸厂方向。
荣锐点点头：“好啊，小心别飞人家厂里去。”
萧肃：“那还真是很难说呢，昨天才买无人机，还不大会用呢。”
着，头垂在床沿，两条长腿搭在他肚子上。
萧肃简直绝望，忍会儿感觉他腿热乎乎，倒是很暖胃，迷迷糊糊便睡着。
次日清晨，萧肃准时七点钟醒来，睁眼发现荣锐旋转完毕，睡回原位，端端正正仿佛什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他腰酸腿疼肚子抽筋，仿佛做场大保健。
“……”会去换间总统套房吧。
“不行，没有搜查证，偷出来证物是没有法
荣锐抿嘴笑，掏出手机戳戳。萧肃戴着VR眼镜，看到视野上方闪过条UMBRA消息提示：“请开始你表演。”
萧肃也笑，操控无人机飞进造纸厂，避开门卫和细狗视线，慢慢降低高度，从厂房高处气窗飞进去。厂房里面积非常大，四面都是格子栅栏兔笼，肉兔全部挤在里面，密密麻麻足有数千只。
荣锐用自己手机同步VR眼镜视野，边看边说：“他们应该是按出栏时间给肉兔排序，你往西面飞点，这边都是幼兔。”
萧肃往厂房另头飞段，果然发现笼子里肉兔大很多，肥肥胖胖看上去很好吃样子。
不不不，不好吃不好吃！
荣锐对自己昨晚恶行没有任何印象，起床时候还问萧肃：“哥昨晚有没有挤到你？”
“没。”萧肃违心地微笑，小孩子都是有自尊心，总不能告诉他“你他妈睡得像口钟样”吧？
荣锐很高兴：“哦那就好，老孙老骂睡觉像时针，东南西北瞎转，从来都不信。”
“……”你爱信不信吧。
祝你将来找个脾气好不打人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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