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新娣道：“提起这件事
也觉得挺奇怪。就前两天吧，李茂忽然找和弟道歉，说他不该把给肉兔喂药
事说出去。和弟莫名其妙，再三追问他才说，自己之前给
个叫‘农夫’博物博主曝光过这件事，结果第二天就发现有个ID是句号人关注
他，还在私信里问他这件事是不是真，私信里提到‘姐姐’是谁，‘研究所’又是什
。”
“他刚开始以为这人是‘农夫’小号，但接着马上又收到农夫用大号发私信。”袁新娣说，“所以他又猜测是不是弟开小号来诈他，因为他头天晚上跟弟在起玩手游，中间有点事让弟替他打会儿，他怀疑弟中途退出游戏偷看过他微博私信……所以他就主动跑来跟们道歉。”
荣锐问，“你弟并没有看过对吗？”
袁新娣点头：“和弟是他主动坦白以后才知道这件事。当时们都很紧张，因为能看到这条私信除李茂本人，应该只有农夫和弟。也怀疑过这人会不会是公司法务，监控员工和亲友微博私信之类，但又觉得他们还不至于这变态吧？再说公司到现在也没找麻烦，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后来李茂大概觉得害怕吧，心里又有点愧疚，就直接销号。
公司。这说您能明白吗？
萧肃恍然：“哦懂。‘无暇’和‘巧颜’合资成立‘珑州巧颜’，‘珑州巧颜’和瑞典‘Phoenix’公司合作，代理对方抗衰针，然后借‘无暇’子公司‘星悦之美’，在他们线上平台发布和宣传……是这样吗？”
袁新娣点头道：“对对，您梳理得很清楚，还怕您弄迷糊呢，商业上事情可复杂，当时也是琢磨半天才明白这里面道道。”
萧肃也没想到这件事这复杂，个小小抗衰针背后居然有五家公司在运作……不，总来说应该是三家——张婵娟巧颜、珑州电商无暇，还有瑞典那家山寨抗衰中心Phoenix。
荣锐又问袁新娣些细节，不得不说这姑娘看着瘦瘦小小老老实实，其实脑子非常够用，扮猪吃老虎打听不少商业机密。她说“抗衰针”关键原料是由Phoenix提供，具体成分谁也不知道，她曾经尝试用GC-MS作分析，但轰下碎片根本拼不到起。所以她怀疑这东西并不像师兄说那样，是种酶，或者其他化学品，而更像是某种特殊微生物，或者菌类。
可惜是现在产品即将上线，药品管理极为严格，她实在偷……拿不出来样品。
最后荣锐见实在问不出更多东西，便合上记录本准备离开。袁新娣忐忑不安地说：“警官，这个事儿不要紧吧？您看该说都说，不该说也说，也没有再给养殖场肉兔喂药……您放心以后也不会这干……”
荣锐明白她意思，本正经地道：“这件事目前还没有造成显著影响，们先记录在案，如果吃过你家菜食客有什问题，或者有人提出投诉，们还会再调查。”
“哦哦。”袁新娣稍微松口气。
荣锐起身要走，又问她：“那个叫‘粽子’博主，也就是你弟弟同学李茂，又是怎回事？他为什要注销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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