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警方将王玉麟收押,询问他藏匿地点、作案动机时候,萧肃终于明白荣锐那番话是什意思——他下午看过警方筛选拦车抢劫惯犯名单,后来又看“彩霞制皂工作室”材料,发现制皂厂老板表弟王玉麟,和个叫王玉贵惯犯是同个镇子人,甚至住在同条街道上。
乡镇地方小,亲戚们惯常住得比较近,再加上他们俩名字明显是按同个族谱起,荣锐立刻怀疑他们俩是亲戚,可能还是堂兄弟。
所以当萧肃发现王玉麟在制皂厂旁边窥探时候,他第时间将这些线索拼凑起来,趁王玉麟六神无主时候狠狠诈他把。
没想到这小子是个菜鸡,听王玉贵名字就信
荣锐犀利目光盯着他眼睛,表情是前所未见凌厉。王玉麟在他注视下渐渐瑟缩,眼珠四下乱转,就是不敢看他脸。
顿下,荣锐忽道:“人藏哪儿?”
“什、什人?”
“老实交代!”荣锐冷声道,“这是你最后机会!王玉贵旦落网,你以为你躲得掉吗?他可是三进宫老手,到时候全推你身上,你至少得在号子里待上十几年!”
王玉麟听王玉贵名字,脸色立刻变,讷讷道:“谁?王、王玉贵?他、他怎?”
难得萧肃四百度近视眼,在这关键时刻居然没看错人。
在断墙后窥视他们年轻人叫王玉麟,正是“彩霞制皂工作室”老板表弟。荣锐将他逮住以后他还努力挣扎几下,个劲儿地叫“你们干什?你们抓干什?”
“你跑什?”荣锐反问他。
“你们追才跑,怎知道你们是不是坏人!”王玉麟目光闪烁,不时瞟向制皂厂大门。
连萧肃这种外行都看出他心里有鬼,而且刚才明明是他先跑,自己才上去追。
“先操心你自己吧,他这回重操旧业、数罪并罚,得蹲到退休。”荣锐沉着脸说,“说!你们俩谁是主谋,谁是从犯?”
王玉麟脸色变化不定,肥厚嘴唇嚅动几下,刚要开口,荣锐忽然提高声音,声断喝:“想好再说话!”
王玉麟猛地打个哆嗦,被自己口水呛,梗着脖子咳半天才说:“什都不知道!都是王玉贵,王玉贵说最近手头紧,打算重操旧业,跟打听那俩人行程……不不不什都不知道,就提那句,怎知道他真上心,非拉着起干……”
荣锐紧绷脊背几不可查地松下,扭头对萧肃道:“去把老孙他们喊出来,说人抓着,已经吐口。”
兔起鹘落,连抓人带审讯不过短短三五分钟,萧肃全程呆滞脸,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好在最后这句总算听懂,连忙跑进制皂厂去喊人。
荣锐却没有戳穿他,只问:“你来干什?为什躲在断墙后面偷看?”
“来自己家制皂厂看看怎?犯法呀?”王玉麟结结巴巴地说,“大半夜来好些警察,好奇看看不行?”
荣锐道:“刚不说怕们是坏人?现在又知道是警察?”
王玉麟语塞,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荣锐又问:“你在珑州打工,不过年不过节,这远跑回来干什?”
“想回家就回咯,还要给你们警察打报告吗?”王玉麟梗着脖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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