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锐意外地问：“那女人是谁？”
萧肃皱眉摇头：“
不知道，那照片像是偷拍
，当时也问过妈这是谁，她没回答，把照片和其他
些东西放到个箱子里收起来
……回家找找，可能在书房或者阁楼里。”
“照片上女人有多少岁？”
“三十几岁吧。”萧肃回忆着说，“那应该是十五六年前，算起来现在她应该是五十多岁。”
“洪颖三十五岁。“荣锐说，”会不会是她母亲
荣锐打开包湿纸巾，大致擦擦他手上脏污和血迹：“凑合吃点儿，刘阿姨刚才打电话说中午给你们送饭过来。”
萧肃振作下，给自己灌半碗八宝粥，青白面孔稍微有丝人色，对萧然道：“想起来，半夜灭火时候跟对面沙场赊三车沙子，说好双倍付款，你去跟你助理打个招呼，这就去给人家结吧。”
萧然应，起身去缴费大厅找助理。萧肃看着她身影消失在电梯口，对荣锐低声道：“这件事不是王玉麟和王玉贵干，他们干不。”
荣锐点点头，没吭声……
萧肃说：“妈香樟树花粉过敏，只有四个人知道，、周律师、陈医生，还有小舅方卉泽。靖川几乎没有香樟树，即使有，现在也不是开花季节，这不是意外。”
私人医生。
“他已经赶到，就在里面。”萧然抹把眼泪，说，“他说他尽力，但妈妈过敏时间太长，又吸入大量烟尘，恐怕……不容乐观。”
萧肃心中绝望，但脸上还不敢显出来，温语说：“陈医生知道妈情况，他会想办法……吉人天相，妈不会有事。”
萧然“嗯”声，靠在他肩头，片刻后又怔怔流下泪来，问：“周伯伯呢？”
萧肃沉下，低声说：“去世。”
荣锐继续点头。萧肃接着道：“这事和丁天脱不干系，王玉贵定是他指使，即使不是，也是他怂恿……世界上没有这
巧事，个三进宫累犯，忽然想起去珑州巧颜找工作，忽然遇上发财‘机遇’……这件事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样。”
荣锐道：“他们已经在审问，有进展就告诉你。”
萧肃沉吟下，说：“总觉得这件事，丁天背后可能还有别人……你还记得那个洪颖吗？”
“你怀疑她？”荣锐有些不解地问，“哥，你为什总把视线放在她身上？除直觉，还有什别理由吗？”
萧肃道：“有，还记得曾经说过，她好像认识，也好像见过她……刚才在火场忽然想起来，在很小时候，曾经在妈那儿见过张照片，照片上女人和和洪颖有六七分相似。”
萧然捂着嘴痛哭起来，因为不敢太大声，哭得气息哽咽。萧肃也忍不住落泪，抚着她头发说：“嘘，别哭，别让妈在里面听见。”
萧然拼命点头，但眼泪越发汹涌，不过片刻便将萧肃衬衫濡湿大片。
过会儿，荣锐提着个方便袋过来，先拆包纸巾给萧然：“然然姐，别哭，别让阿姨在里面担心。”
萧然凄然点头，慢慢收住哭声。他开罐八宝粥递给她，随后坐到萧肃身边，问：“还发烧吗？”
萧肃茫然摇头，又点点头：“没事，已经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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