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锐注视着他轻轻嚅动
嘴唇，依稀辨出他最后没发出声音三个字——“
真蠢”。
所以，他已经想到
，吧？
荣锐没有再多话，悄悄退出病房。
使你做那个毁掉你们感情决定？”
丁天
表情开始是麻木，慢慢却有些疑惑，当荣锐说完时候，他垂着双眼，眉头微微蹙起，隐隐流露出若有所思意味。
沉默，良久，他抬手摘下面罩，弱声说：“你、你是为萧肃来、来吧？”
他嘴角勾起丝淡笑，有点洞悉，有点悲哀，又有点非常复杂……谅解。
喘口气，他说：“不会告他，你走吧。”
荣锐不动。他闭目沉默会儿，低声说：“你是警察，对吗？”
顿下，又说：“你说话，和他们……很像。”
这是荣锐冒得最大个险，但有时候，想要得到些东西，必须冒险。
“走吧。”丁天衰弱地说，“、对不起她……不知道会、会弄成这样……不会再、再伤害她。”
他闭着眼睛，喘息片刻，说：“今天才知道……”他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戴上氧气罩，再次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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