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被他堵得说不出话,回头想想,好像还真是,自己只要搞事就浑身带劲
从县局出来,已经快中午,萧肃精力透支,却不觉得累,反而有种奇怪亢奋,直到跟荣锐走进家幽静餐厅,脑子里还在反复回响罗建红声音。
“你没事吧?”荣锐感觉他眼神有点飘,担心地摸摸他额头,“是不是累过?让你回车上睡觉,非不去。”
萧肃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拂开他手,道:“没事……你有没有觉得罗田他爸在隐瞒什?感觉他有很多话还没说出来。”
荣锐打开菜单递给他,说:“先吃饭,休息时间不要想工作。”
萧肃接过菜单随手翻两页,又忍不住说:“他说话时候眼神很奇怪,你不觉得吗?记得以前看过个大神讲座,他说人在回忆时候会往左上方看,编故事时候则会往右上方看,因为左脑储存记忆,右脑主管创造。罗田他爸做笔录时候明明应该是回忆,却频频往右上方瞟,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在撒谎?”
罗建红被民警带去县医院检查身体,他弟弟罗建新情况不大好,据医生说下午才能做笔录,所以大家只能等。
十点多时候,勘验组从现场撤回来,开始处理证物等等,孙之圣和靖川方面负责人留在县局协作,让荣锐和萧肃先找地方休息吃饭。
发展到这步,整件事仿佛成场闹剧,个陌生人心血来潮玩笑,唯结果,不过是促成两个多年龃龉老兄弟握手言和而已。
但萧肃直觉不对,罗建红给人感觉太淡定,淡定得不像受害人。
在接受询问过程中,他做最多件事就是摇头,不管警察如何追问,他都表示无法提供更多细节,这三天没有突发事件,没有任何异常,连对自己恐惧心理描述,都显得那浮皮潦草。
荣锐看他半天,将菜单抽回来,扫二维码点单。
切搞定,才说:“哥,到底你是警察还是是警察?”
萧肃噎,他合上菜单放到边,说:“现在相信你小时候特别皮,因为发现你在搞事情,或者围观别人搞事情时候,脑子转得特别快,特别亢奋,点看不出有病。”
是、是吗?萧肃头黑线。
荣锐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说:“真,东非那次,山猫雇佣兵掏枪,你就激动,拎着扳手要给帮忙。吴星宇被陷害那次也是,你像打鸡血样找证据,深更半夜告诉雨水里有微生物。还有化工厂起火时候,在窗户里看见你撞飞消防员,硬把生锈消防栓拧回去……对,你还敢无照驾驶拉土车,把人家个倒后镜都怼碎。”
萧肃觉得,他好像在刻意回避“绑架”这个词,他不遗余力地,想把这件事定义为场无伤大雅风波,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
这不正常。
换位思考,如果正常人被骗到个破工房里关上三天三夜,出来第件事肯定是寻找那个“薯片”,追查是谁陷害自己,哪怕警方认定成恶作剧,本人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万呢?万还有下次呢?万下次没这好运呢?
谁会嫌自己活得太长?
然而在罗建红这儿,切好像都反过来,当事人浑不在意,警方反倒成穷追猛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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