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疑凶手给他们用麻醉剂?”
孙之圣道:“凶手要开门、进场、移货架,还要推动沙发床,这大动静,正常情况下睡在床上人肯定会醒。”
负责人道:“不错,罗建红口供提到他前列腺不好,有频繁起夜习惯,但那两个晚上却觉睡到大天亮。”
“别提第二天凶手还分尸、销尸。”孙之圣说,“分尸动静,咱们都能想象得来。所以凶手肯定用麻醉剂,回头得赶紧给罗氏兄弟俩做个检验,就是不知道是吸入,食用,还是注射。”
荣锐插嘴道:“要是吸入,可能会比较麻烦,这都三天,不知道代谢完没有。”
。荣锐道:“凶手将受害人刀割喉,装在镜面之上,是暗示他生前作恶却逃过惩罚,凶手要代替阎王爷用‘孽镜’照出他罪恶。罗建红口供还提到,尸体舌头被拔出,上面穿着铁环,挂着铁链,这说明凶手认为他生前说过谎话,害过人,所以要让他受拔舌之刑。”
又是阵风吹过,负责人“咝”地吸口凉气,道:“所以,凶手是来代替正义惩罚受害人?”
荣锐道,“这件案子,罗氏兄弟其实是凶手‘请’来旁观者,凶手真正对付是那个无名受害人。他将受害人骗到第二现场,刀割喉,炮制成两重地狱刑法样子,然后摆在罗氏兄弟面前,是要让他们亲眼目睹此人惨状,告诉他们作恶下场。”
他指指货架上端,道:“甚至,在布置好切之后,凶手都没有离开,就藏在那儿,欣赏罗氏兄弟肝胆俱裂,哭嚎奔逃丑态,享受着报复快感。”
众人看向货架上端,那里有约莫四十公分宽装饰板。荣锐道:“顶上这块装饰板离地有米八,后面是空,可以藏人。昨天上去看过,个成年人躺在里面,眼睛正对地方正好有条裂缝,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发生切”
负责人二话不说掏出电话开始打,片刻后收线,说:“已经安排,很快能有结果。”
孙之圣点头。他仰头四望,视线停在货架顶端,道:“这个凶手,穷凶极恶,极端狡猾,不知道留下什痕迹没有。”
“藏身地方看过,里面尘土有些擦痕,但没有指纹、脚印和DNA。”荣锐答道,“凶手非常谨慎,基本什都没有留下。现在只能通过擦痕推断出他身高米八五左右,应该是个男性。”
“这大工作量,女人完不成,只能是男人。”负责人说,“
所有细节都交代清楚,孙之圣直站在旁边听着,这时终于开始总结陈词:“荣警官推演基本上是赞同,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性,所以最后论断还是要等专案组走访排查结束,抓住真凶以后才能确认。”
负责人乜斜他眼,笑道:“又开始打官腔啊老孙,咱们可是党校同期,实在点儿呗。”
孙之圣比他小至少十岁,竟然是同期,萧肃不禁叹为观止。
孙之圣也笑,说:“饭可以吃饱,话不能说满,这人你还不清楚?就个字,谦虚。”
负责人无奈摇头,孙之圣敛神色,接着道:“现在需要查实还有件事情,就是关于麻醉剂。反复研究罗氏兄弟口供,发现他们都提到正月初十和十晚上睡得非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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