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做个呕吐表情,说:“小舅你真是帅不过三秒,你看哥,装得多像,温文尔雅,彬彬有礼,要说他小时候撵鸡打狗,被爸满院子追着打,肯定没人相信。”
边说边抓住荣锐:“小锐你信不?”
荣锐不着痕迹地将自己手抽出来,道:“不啊,哥不是直这斯文吗?然然姐你是不是喝醉?”
萧肃看他
萧肃忍不住嗤笑声,道:“别瞎编,你高三才出国,初三失恋,失三年?你反射弧有这长?”
“对哦。”萧然住着下巴说,“你现在不是和文森在起?人家说基佬是天生,你还带转向?”
方卉泽仰天长啸,道:“诸位,今天是元宵节,合家团聚共享天伦美好日子,们非要在餐桌上讨论这尴尬问题吗?”
他说得调笑,但语气隐隐带着愠意,萧肃知道他忍耐已经到极限,便道:“好吧,不说这个,来来,大家干杯。”
众人举杯,萧然今天也上白,半杯五粮液下肚,小脸儿浮上两片粉红,笑嘻嘻道:“哎呀小舅,那说文森总可以吧?今天过节你也不带他回家来。”
”时候表情忽然僵,右手捏着筷子,发出声轻微“咯吱”。
萧肃目光微敛,半真半假地威逼道:“快说那女人到底是谁,这多年直没见你提起她,差点都忘!”
“真假?”萧然咋咋呼呼地道,“小舅你以前喜欢女孩子啊?”
方卉泽不着痕迹地深吸口气,笑容未变,眼神却冷下来,斥道:“就你特事儿多,陈谷子烂芝麻事儿也记这清楚!”
萧肃直注意着他变化,又催道:“说嘛,都这多年,也没什尴尬吧?”
“你可以自己去叫他啊,看他来不来。”方卉泽低头夹菜,见萧肃碗里东星斑都凉,将自己空碗和他换下,又给他舀勺水蒸蛋:“吃这个吧,这个好消化。”
萧肃只得吃口。萧然有点喝醉,扯着方卉泽道:“小舅,他怎这宅啊?老个人待着,你又总不去陪他,他不孤独啊?”
“孤独对他来说才是舒服,安全。”方卉泽给她也舀勺蒸蛋,叹息道,“然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样开朗活泼,他天生孤僻,甚至有点轻微精神障碍,亲情、友情、爱情,对他来说都会造成负担。有时候也不敢离他太近,想要关心他也只能远远地,偷偷,懂吗?”
萧然张着嘴看着他,半天“哦”声,说:“小舅你好深情啊,好感动啊,怎就遇不上你这好男人呢?”
“稳住,不要试图当自己小舅妈。”方卉泽慈爱地摸摸她头。
方卉泽轻轻拍下他后脑勺,道:“长辈事情也是你问?吃你酒酿汤圆吧!”
“哎呀说嘛,别吊人胃口呀!”萧然跟着起哄。
“哪儿还记得啊,都十几年,上辈子事儿!”方卉泽叹息道,“姐那个,bao脾气,你们还不知道吗?个暑假没让出门,人家姑娘以为不理她,哪儿还肯再理啊。”
“啊?妈就这棒打鸳鸯啊?”萧然惋惜地道,“你不会是为这个出国吧?这多年不回来,是因为这段情伤?”
方卉泽假意垂泪道:“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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