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塔惊讶地看着他,萧肃道:“这有什难猜,你们是财阀,是叛军,又不是什慈善机构科学团体,平白无故为什帮方卉泽建立ELYsion?”
“你又知道?”维塔再次冷哼声。
萧肃笑笑,道:“知道总是比你想多些,小鬼,还知道郝运来直陪在你父亲身边,他每天下午四点钟都会为你父亲做祈祷。”指指身后石屋,“他前几天还在那儿画过祈福图腾,可惜怕人看见,已经擦掉。”
维塔神色黯,低头垂眸,之前怒火不知不觉间消弭无踪。
风吹来,不知何时天上飘满云彩
维塔咬着后槽牙,抢过萧肃手里毯子,将缠在里头蝴蝶刀拿出来,再次对准他。郝运来立刻跪倒在地,大声道:“少爷!想想恩古夫先生,请您不要做让自己后悔事情!”
维塔脸色变幻,少顷,起伏胸口渐渐平复,后退步道:“不杀他,滚吧。”
郝运来松口气,爬起来要推萧肃回去,维塔却挡住他,道:“有话要跟他说,你滚边去。”见郝运来犹豫,又道:“不伤他就是,你走吧……别想找人来,不然跟你没完!”
郝运来不敢与他强硬地作对,低声哀求道:“请您定冷静点,好吗,萧先生是个脾气很好人……您放心不会说出去。”
“滚!”
维塔愣,萧肃慢慢拨开他刀尖,道:“你这久都没出现,是在养伤吧?怎,今天终于能下床?”
维塔眼中火苗霍然,bao涨,后槽牙发出“咯吱”摩擦声。
萧肃放缓语速,但每个字都咬得极重:“看你这个死样子,就知道他好得很,点也不用担心。”
“你他妈!”维塔大怒,手抖,刀尖往前送。萧肃急忙撤手,到底神经元反应迟钝,被他在手背上划道长长血痕。
“看你是找死!”维塔破口大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
郝运来无计可施,只得离开。
维塔气息看上去平复很多,只是眼神更加阴鸷。萧肃感觉有点痛,摸把左肩,到底出血,于是弯腰捡起毯子,按住伤口止血。
“你想问什?”萧肃问维塔,“让猜猜看,你是想知道,方卉泽有没有为治疗,治疗效果怎样,是吧?”
维塔哼声,不置可否,看看蝴蝶刀上血迹,在牛仔裤上抹两下。
“你想知道你父亲还有没有救?”萧肃接着道,“他和得样病,是不是?”
萧肃揭起毯子角按住伤口止血,说:“知道啊,你是恩古夫儿子嘛……你应该感谢这点,要不是有你父亲手下人死保,你今天恐怕根本没有机会站在面前说话——你们这次在他手里折损不少人吧?”
“你!”维塔被他戳中痛点,恼羞成怒,猛地挥起蝴蝶刀往他肩头扎来,还好这次萧肃早有提防,卷起毯子绞住他手,刀尖堪堪在肩头带下便被挡住。
“维塔少爷!”郝运来刚从地下出来,看见这幕立刻大惊失色,叫道,“快住手!”
“滚开!”维塔冲他道,“你给少管闲事!”
“少爷!”郝运来急切地道,“请你冷静点,他非常虚弱,你很容易伤到他,别忘BOSS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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