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这儿别动。”方卉泽把按住他轮椅,给他个严厉警告眼神,视线扫到放在他腿上绘本,犹豫下却没有那走,说,“收好它,早点休息。”
萧肃下巴剧痛,刚刚平息冷汗再次争前恐后地冒出来,正在思考怎回答才能打消他怀疑,就听房门传来剥啄之声,郝运来在外面急急说:“BOSS,您在里面吗?”
他声音很急,方卉泽犹豫下,松开萧肃,扬声问:“干什?”
“山猫人说,今晚有些不对。”郝运来说,“值守人请您过去趟。”
萧肃心头跳,第个念头是:荣锐来!
方卉泽脸色微变,显然也想到什,对郝运来道:“告诉他马上过去”
把绘本交给你。”
萧肃:“是。”
“你倒是干脆。”方卉泽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就这样?”
萧肃:“是。”
他弯下腰,研判地看着萧肃:“所以,你就是为这个暗示今晚去实验室找你?”
“好。”郝运来脚步声匆匆远去。方卉泽走到边,掏出个卫星电话,刚要拨号,电话便响。
他吃惊,顿下才将电话接起来:“喂?”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声音,萧肃听不清楚,只看见方卉泽脸色瞬间难看起来,过片刻,他“嗯”声,说:“好,这就准备设备和器械……陆路不能再走,直升机更安全……好,会按这个时间把他送去约定地点……放心。”
萧肃心跳加速,等他挂断电话立即问道:“出什事?”
方卉泽收起电话,大步往外走去,萧肃操纵轮椅跟上:“谁要离开这儿?”
他眼神锐利,仿佛寒冷针,直直刺进萧肃眼里。萧肃从没见过他这样眼神,不自觉地动下喉结。
“不对。”方卉泽忽地抬手,捏住他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解你,你不是这样人……你这个人,从小骄傲得要命,别说为别人科研成果,就算为自己命,也绝对不会纡尊降贵来求。”
近在咫尺,呼吸相闻,方卉泽声音很轻,但异常冷静:“那个姓郑,到底和你有什关系?”
“从来没有求过你。”萧肃说,“你今晚之所以会来,也不是因为,而是因为好奇和耶格尔之间有什秘密……不要自欺欺人,你们这种人,哪有什心照不宣解,只有勾心斗角猜忌罢!他解你,所以时时刻刻怕你过河拆桥杀他,你解他,自然也时时刻刻怕他背着你玩花样。”
“好,很好,口才得,从小就说不过你,每次被你戳肺管子。”方卉泽冷笑,“不过,别以为激怒就能绕过去,不是耶格尔,对你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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