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布希娜和她
卫队。”方卉泽说，眼角余光
瞥，看到他压抑着焦急表情，嘴角浮起丝残酷冷笑，“如果还有其他
“叮——”电梯门开
，萧肃发现里面是条幽深通道，比通往机场那条窄很多，顶高只有不到两米。
方卉泽推着他往前走，越走越暗，四周却没有灯亮起，萧肃感觉地面似乎并不是水平，而是个坡，他们直在往上走。
大约十分钟后，前方出现道铁门，方卉泽掏出钥匙打开门，外面豁然开朗，原来他们已经到达地面上。
清冽夜风扑面而至，萧肃被凉气激，打个冷战，脑袋恢复点清明。方卉泽反身锁暗道门，推着他继续往前走。
“去哪儿？”萧肃问道。
“说别看。”方卉泽捏着他下巴将他转过来，说，“已经死。”
粘稠血腥味钻进鼻孔，萧肃恶心欲呕，头剧痛，这是他第次这
近距离地直面凶杀，而且死者是他朝夕相处，在ELYsion唯可以称为好人人。
方卉泽将把小巧手枪收进风衣内怀，手拖过先前郝运来推着行李箱，手推着萧肃，大步往回走去。
萧肃回头，灯已经灭，郝运来变成块扁扁阴影，隐没在黑暗当中。
“为什……”萧肃忍无可忍地问。
先生。”
郝运来道：“那就再好不过，有夫人带着宪兵亲自保护，定不会有问题。”
“是啊。”方卉泽说，忽然往后看眼，厉声道，“什人？”
郝运来被他吓跳，顺着他视线转头——
萧肃只听到“砰”声闷响，近得几乎就在耳旁，炸得他整个脑子都“嗡——”地声。
“安全地方。”方卉泽说。
他对这带似乎非常熟悉，完全不用照明便能在幽黑丛林中穿行。林中小路颠簸，萧肃看不清四周情况，只听到脚下枯枝碎裂声音。
走大约五分钟，他们停在块空地上，方卉泽掀开块巨大迷彩盖布，辆墨绿色越野车出现在眼前。
他打开副驾驶，将萧肃抱上去，又将行李箱和轮椅放进后备箱，开着车子往丛林深处驰去。
萧肃打开车窗往后望去，方卉泽道：“别看，山猫人会处理他们。”
“布希娜起疑心，要亲自过来验货，已经在路上。”方卉泽声音很冷，亦很稳，仿佛刚刚什都没有发生，“把戏要穿帮，
们得马上离开这儿，不杀他们走不掉。”
萧肃捂着额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心脏剧烈跳动着，太阳穴冲冲地疼，视野时明时暗。
“别怕，没事，有。”方卉泽仿佛感受到他恐惧，在身后低声地说。
萧肃头更疼。
很快，他们又回到天井，进电梯，方卉泽按地下四层，也就是ElYsion最下面层。
郝运来应声而倒，干瘦身躯扑在地上，左脚抽两下，不动。
感应灯突兀亮起，团深红色在他头部下方慢慢晕开，浓郁血腥味随之弥漫开来。
萧肃震惊地看着地上尸体，意识到郝运来就这死，方卉泽亲手杀他！
“别看。”方卉泽捂住他眼睛，将他轮椅调转过来。
萧肃下意识地挡开他手，往后看，声音颤抖：“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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