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好
“啊，也请不要忘得那
彻底，或许以后想起来
，可以到
坟前，唱这些日子教你那出戏给听……这原是最爱
出戏……”
“抱歉，又说傻话……”
“你……”
他似乎渐渐连意识都开始模糊不清，空觉得自己脑袋嗡嗡作响，周围人哭声吵得他有些耳鸣。
最后句，余老板对他说什？
直到听到外面片兵荒马乱，还隐隐有哭声传来，他连忙醒过神来，赶紧往外跑去。
再怎样，空也没想到他见到会是个奄奄息余老板。
他脸色苍白，只穿着件单薄布衣，剧院人将他抬到床上，空看到几个剧院人正围在他床前哭，时间，又感到种令他不知所措茫然。
“你过来。”余老板声音已经极其虚弱，但就在他开口之后，所有人都朝空看去，空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条件反射样走到余老板跟前。
“恐怕，不能再教你，”他声音很低很低，空要弯下腰去，将耳朵凑在他嘴边，才能听清，“会让人给你结清报酬，你回去吧。”
玉蝶剧院里等余老板回来，等来等去，都不见他身影。
余老板不在，空根本无心练习，他盯着那根原本直被余老板握在手里竹条看会儿，然后看向旁边仍然皮青脸肿伙计，“余老板还没有回来？”
“没呢。”伙计似乎有些不安，悄悄说，“老板这次不知道能不能平安回来，这伙人瞧着可不是善人。”
他也只敢说这句，就再也不肯吐露个字，立刻闭上嘴，就怕惹祸上身。
空茫然地看看他，又茫然地看看这没余老板之后变得萧瑟很多玉蝶剧院。
啊对，他让自己不要为他报仇。
你不过是个npc而已，才不会为你报仇呢。空暗自想着。
再说，也就短短个多月，能有多深感情，npc嘛，死也就死，哪个游戏不死npc啊，多正常事儿。
他平静地取走自己报酬，回到研究会去交任务。
然而不知道为什，空悄悄带走那根竹条。
空沉默不语，不知不觉地握紧拳头。
“这只是个npc。”他心里遍遍对自己说，“这只是个npc，他只是个npc！”
“知道，你是从那边儿来，恐怕不是个普通人。”余老板个字个字地说，“你相遇不过短短时间，也不知你是怎样人。但或许、或许你有些许替报仇想法话……请不要……这样做，不值得。”
“叫余春和，本是个低贱之人，死也好活也好，实在不必再去为做什。”
“但也许，只是多想……你回去之后，好好过你日子吧，将在玉蝶剧院日子……彻底忘。”
他来这里做任务其实总共也才个多月，但这里切不知道为什在这短时间内就让他感到十分熟悉。
熟悉院子，熟悉场景，熟悉人，熟悉……竹条。
只是那个最重要人不见。
“这就是所谓沉浸感吗？”空想着，“这段时间以来就像是在兢兢业业地进行角色扮演，已经彻底沉浸入这个角色，所以才会对这里有熟悉亲切感觉？”
这时候，他还有心思在分析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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