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不问?”
“因为隋轻驰来找人不是他,是你。”钟岛说。
傅错没说话,低头吃菜。
“那个唱最好主唱,是不是就是隋轻驰?”
傅错终于放下筷子:“说比赛后告诉你就会告诉你,现在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也不想提!
傅错看他眼,也不再说什,只心里腹诽句,这脾气都跟隋轻驰个样,简直绝。
那桌人临到要走,还按捺不住往这边瞧好几眼,傅错听见他们走出店门外,高谈阔论声音,没有个人记得钟岛名字,来来去去就是隋轻驰,隋轻驰。
连迟钝如AK都听见,脸恍然大悟表情,揽住钟岛肩膀:“像隋轻驰怎?说你像隋轻驰是夸奖你啊!”
钟岛很冲地回:“你确定?”
AK打个酒嗝儿,盯着钟岛脸,真情实感地说:“再说,你是长得有点像他啊。”
里陡然安静下来,他站会儿,垂下手,绕过地上电源和音箱线,走过去关掉手机。
发泄过后,就特别虚脱,尤其是在这间造价不菲工作间里。
这个工作间甚至自带个小型录音棚,当初设计时候,他是把它当做整栋别墅心脏来设计,要可以做编曲,要可以做后期,还要可以录音,就算世界末日来,只要给这地方通上电,它就依然是音乐天堂。卧室花园这些都可以将就,只有这个地方不能将就。
可是这豪华音乐堡垒建好,他却没怎用过。因为他不会写歌。
会写歌不是他。
“当然有必要,”钟岛说,“不然怎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人当成替身,被你们利用。”说罢起身提起旁背包就走出去。
傅错看着他扬长而去背影,句话都说不上来。
替身?利用?这都什跟什?傅错以为这大约就是中二病发作,毕竟才十八岁,应该过两天就好,可万万没想到,在40进20比赛中钟岛竟然被淘汰。他唱不是之前他们起选好练好那首歌,不知道为什临时换歌,还换唱腔,现场表现整个儿塌糊涂。
AK跑来酒吧跟他说这个
钟岛挥开他膀子,凶狠地瞪他眼。
AK没会儿就喝高,说要出去吹吹风,傅错没管他,看他蹲在店门外棵树下醒酒。
“你还没跟讲和隋轻驰事呢。”桌子对面钟岛冷不丁道。
傅错夹菜手顿顿,又若无其事地夹起来:“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你比赛完再说吧,现在重心又不是这个。”
“是可以直接问他。”钟岛说,目光不无威胁地示意在门外逗狗AK。
钟岛对那个“少年版隋轻驰”名头别提多郁闷,然而人微言轻,只能沉默。这天AK请客做东,庆祝首战告捷,钟岛竟然在饭馆里被人认出来,刚进来旁桌就个男生指着他说:“哎哎哎,你是不是那个《地表最强音》上选手啊,像隋轻驰那个?”
这样说,那张桌子上所有人都朝这边看过来,傅错见钟岛翻个白眼,边坐下边口气不善地怼声“认错”。
AK去拿啤酒过来,傅错说:“要不换个地方吃吧。”
“啊?”AK不解,“为什啊?”
谁知钟岛却说:“不换,就在这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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