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线艺人都不是新人?”隋轻驰抬起身子,脸讽刺,左手力道不轻地拍按在膝盖上,“哪个十八线艺人敢天天踩着上新闻?哪个十八线艺人能要到求都求不来歌!”
原来如此,傅错心想,要不到东西,所以在发火是吧。
“你要歌,行,可以写给你。钟岛是唐杜学员,不奢望你履行导师职责去指导他,只要你在比赛中把他当成个普通选手,客观公正地评断他。”
谁知隋轻驰听完他话,瞪着他满脸匪夷所思。
傅错不解他反应:“怎?”
他走到隋轻驰对面坐下,隋轻驰给他倒杯红酒,什也没说,只把杯子推到他面前,然后又给自己倒杯,才在沙发上坐下。
傅错没心情喝酒:“不用,们开门见山吧。”
隋轻驰低头漫不经心塞上软木塞,问:“怎个开门见山法?”
“能不能请你以后不要针对他。”傅错说。
隋轻驰按软木塞手顿,没什表情地说:“谁?”
,但不怎好惹雄性。
门没关,迎接他是那只白得不太纯粹混血萨摩耶,见到他时大狗象征性地叫两声,就趴在玄关位置不动,仿佛知道这是客人。
屋里有地暖,缓解他路奔波寒气,隔着玄关他听见玻璃杯碰撞声音,同时是隋轻驰声音:“来?”
傅错立刻就发觉别墅隔音效果相当好,应该是专门设计过。
隋轻驰穿着件宽松黑色V领毛衣,运动系灰色长裤,手上提着红酒和酒杯,经过玄关时瞥他眼,又别开视线,径自走去沙发。
隋轻驰什也不想说,压抑着火气站起来,他起身时豁然挡住头顶灯光,傅错立刻感到迎头而下压迫感,但隋轻驰只是掉头走去玄关,混血萨摩耶抬头冲他摇着尾巴,傅错很熟悉这样隋轻驰,这要不是在他自己家,下秒他就摔门走人。隋轻驰这人表面张扬,其实骨子里很敏感,时常火得莫名其妙,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什激怒他。
没必要给隋轻驰说那声“滚”机会,不等隋轻驰开口他已经起身,心想果然还是白跑趟,但起码自
“钟岛。”
隋轻驰嘴角勾勾:“你对这个替身很上心啊,你们认识很久吗?”
傅错不知道隋轻驰误会什,也懒得解释,反正只会越描越黑:“现在很认真在和你说这件事。”
隋轻驰向前倾身,手肘压在膝盖上,交握着双手直视对面人:“呢,也是很认真在问你。”
“他只是个唱歌很有天赋小子,对你来说更是无名小卒,”傅错说,“你是如日中天天王,他只是个十八线艺人都不是新人,你真不用针对他……”
这多年过去,傅错也无法不承认,时光并没有带走隋轻驰魅力,他多半还长期健身,再配上俊美脸,也难怪即使风评差成这样,依然是无数女性心头好。
隋轻驰背对着他,弯腰把酒杯放茶几上,说:“坐吧。”
傅错并不想久待,看见桌上酒杯,便有些迟疑。
隋轻驰放下酒杯,直起背时扭头朝他看过来,微微蹙着眉:“你站那儿不冷吗?”
这话难得没什攻击性,傅错言不发地脱鞋,也没换拖鞋,反正地板很干净,也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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