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诺基路过排餐饮店时,隋轻驰说:“吃点什吧。”
傅错开着车目不斜视:“不用。”
“也没吃。”隋轻驰说。
车厢里就这安静
冷不丁听到熟悉声音,傅错愣下睁开眼,抬头看见白色切诺基停在他前面,隋轻驰从摇下玻璃车窗后皱眉端详他:“怎?蹲这儿干什?”
隋轻驰可能真比什药都更管用,他感觉脑子里陀螺瞬间就停摆,扶着墙站起来,说:“有点低血糖,就蹲下。”
隋轻驰看着他:“……你也低血糖吗?”
傅错苦笑:“是啊,风水轮流转吧。”
隋轻驰低头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说:“上车,你来开车。”
傅错皱眉:“他不是真迟到……”
哪知隋轻驰句话都不同他多说,径直开门上车。
留给傅错只有切诺基尾气,他看着那排红色尾灯渐行渐远,那种无法沟通,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情绪再也压抑不住:
“隋轻驰——”
已经很久没有这大声喊过他名字,为什无论多少次都是这样,为什你就是不能安静下来好好听说次,为什就是不能和起做成件事?!
好像是永远无法并肩节奏,看得她难过极。
隋轻驰开车锁,没有回头地问:“你什时候来?”
傅错心中苦笑,这多年过去,隋轻驰还是老样子,在他面前就特别放不下他骄傲,他说:“刚到。”
隋轻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傅错看着他背影,心说放心吧?
傅错诧异:“为什?”
隋轻驰按着车门,说:“刚刚喝点酒。”
“刚刚?你不是刚录完节目吗?”
隋轻驰从杯架拿罐啤酒出来,“嗒”声放车顶。
傅错看着那罐拉开啤酒,懂,刚买,可能就喝口。
白色SUV在尽头拐弯离去,偌大车库只剩下那三个字尾音徒劳回荡着,傅错站在那儿,忽然阵头晕袭来,车库里灯光好似都集体暗下去,他转过身,在昏暗视野里勉强走到根柱子旁,把全身重量都靠在上面。
他靠会儿就站不住,乏力地蹲下来。这是低血糖吧,隋轻驰高中时也会低血糖,后来他们在起后好像就好多,偶尔顿没吃他都不会犯晕。坦白说那时候两个人吃得挺差,最有营养也就是早餐水煮蛋和酸奶,这样隋轻驰都能好好,其实他是很好将就个人。中学时会低血糖,可见都没怎认真吃过饭……
晕眩感觉很难受,像有个陀螺在脑子里边旋转边拽着你下沉。傅错背靠着柱子,闭上眼。就算们不能在起,起码们起完成它吧,在那个有缘人身上,怎们连这点默契都没有呢?
车库里有车经过,他在晕眩中听见车轮压在减速带上声音,感觉到那辆车经过自己身边,接着又不知去向。
“傅错?”
隋轻驰拉开车门:“有什事上车说吧。”
“就在这儿说吧。”傅错说,“几句话事。”
隋轻驰回头看他眼,“砰”地合上车门,说:“那说吧。”
“听说今天下午排练钟岛迟到……”傅错说。
“行,”隋轻驰脸色不畅地打断他,“这没什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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