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轻驰冷不丁问,傅错跟着愣,他压根没想到那句“你来吗”,还有这层意思。
已经有三年没有在正式舞台上演奏过,还是和他第任西风主唱起,站在几万人体育场,那曾是他做梦都想看到画面。
“好久都没登过台,怕是不行。”
“你可以。”隋轻驰说,“站背后就可以。”他看着大桥前方,眼神很肯定,“就和以前样。”
傅错闭闭眼,灵魂深处根本无法抗拒这个提议,可是理智告诉他他身体不允许,不可能坚持得负荷颇大彩排,更不可能在舞台上支撑下近三个小时。
傅错看看他,佯装不经意地笑道:“好像就你没找诉过。”
隋轻驰闭上嘴,有刻他很想说,怎找苦诉苦,不可笑?可是又觉得那样说真矫情,现在切都过去,雨过天晴,他便转头冲傅错笑笑:“现在甜得很。”
傅错没有问他孟静事处理得怎样,隋轻驰心情似乎不错,看起来暂时没什烦恼,他也不想在气氛不错时候直提那些烦心事。
“今晚要不要去那儿?”车子开到岔路口时隋轻驰问句。
傅错摇摇头:“回那儿吧,你那儿肯定睡不习惯。”
凌晨三点,傅错背着吉他包从酒吧出来,锁门时候钥匙掉在地上,他蹲下来找,眼前冷不丁黑下,他便保持蹲在地上姿势,三五秒工夫就缓过来,伸手去摸钥匙,这时身后忽然有道白光射过来,他捡起钥匙慢慢起身,回头眯起眼,就看到那辆靠路边停白色切诺基,白色远光灯在片夜雾中笼罩着他,在见到他起身后才灭掉。
他慢慢走过去,靠近车头时看见隋轻驰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从挡风玻璃后看着他走过来,虽然路灯光不够亮,他还是看见隋轻驰脸上淡淡微笑。如果他也在镜头前这样笑,应该不会有这多人黑他。
傅错拉开后车门,把吉他包放到后座,自己坐到副驾位置,不动声色地嗅嗅,没有闻到烟味。
隋轻驰轻笑声:“别人上车闻香水味,你闻烟味。”
傅错边扣安全带边问隋轻驰:“你等多久?”
隋轻驰这次邀约,也许是他最后次和隋轻驰同台机会。他可以尽情在舞台上燃烧所剩无几生命,虽然AK不在,谭思回不来,但西风里,他和隋轻驰还在那里,他可以在实现半个西风梦后再离开这个世界,那想必是痛快至极选择,可是,他又想要在余下几十天里,能和这个人起平静地走完,多天都好……
“好。”隋轻驰点头。
傅错问:“你刚说彩排,是演唱会吗?”
“嗯。”隋轻驰在前面转方向,“你来吗?”
傅错想想,点点头:“来。”
“作为观众还是作为吉他手?”
隋轻驰发动车子:“没多久,之前在公司彩排,刚到。”
车灯照亮马路上条条后退线条,隋轻驰忽然又问:“你今天很晚啊?”
傅错看眼开着车隋轻驰,隋少爷以前是个学霸,现在变傻挺多,这不就代表他其实已经在外面等很久吗?
“今天遇到个熟客,”傅错疲倦地揉揉脑袋,“她丈夫出轨,找诉很久苦。”
隋轻驰耸肩道:“都爱找你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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