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错看着开车隋轻驰,忍不住问:“不能再上舞台,会寂寞吗?”
隋轻驰眉心蹙蹙,感觉自己像个刚毕业学生,以为工作都到手,又突然被面试官冷不丁抛出杀手锏。要怎回答?说不会,太假,说会吗?可又有什意义,难道傅错再也无法带着西风站上舞台时,他就不寂寞吗?
“个人站在那大舞台上,也挺寂寞。”他勾勾嘴角,轻描淡写地说。
乐池里庞大乐队编制,始终敌不过四个人乐队,八万人起陪着他,也填不满那个人缺席造成空洞。
傅错又次来到富山山庄,狗东西现在见到他已经点都不生疏,隋轻驰还没进门,大白狗已经在屋子里来回狂奔起来,扑在玻璃上冲他们狂甩着尾巴。这半个月都是托家政负责喂狗,隋轻驰也回来过几次,但都没有留下过夜,狗东西已经思念成疾吧,傅错笑着想。
轻驰带上那只贝斯包走门来。
电梯来,傅错见里面没人,叫上等在角落隋轻驰,这个时间是上班时间,通常没什人,隋轻驰拉上口罩走过来,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隋轻驰把贝斯包放下来,靠身边竖好,只手搭在贝斯包上。电梯载着他们无声下滑。
虽然什也没说,但他们彼此都明白,未来在起每天,他们都必须背负这把贝斯重量,只能隔着这枚刺拥抱彼此。
但谭思根本也不是刺。电梯抵达楼下,傅错凝视着隋轻驰挎起贝斯包走出电梯背影,多想告诉他,你知道吗隋轻驰,谭思是这个世界上唯知道们在起人,也是第个和唯个祝福过们人,只是还没等告诉你这个祝福,就已经来不及。
白色大切诺基带着那三把吉他和把贝斯,穿过繁忙都市,渡过大桥时,傅错看到桥对面高楼外墙巨大LED屏上赫然滚动出隋轻驰名字。
果然门开,大狗下跳得老高想亲到隋轻驰,可能真被它亲到,隋轻驰脸嫌恶地转头躲开狗子狂吻:“你吃什就乱亲?!”
对这个别墅傅错早已不陌生,但也还有个地方没去过,问隋轻驰乐器放哪儿时,隋轻驰吼狗东西声,整整被狗子扑乱衣服,走过来说:“放楼上工作间吧。”
那是间规格十分高工作间,傅错走进去也不由得倒吸口气,这里依然已具备个小型录音间所有功能,进门就能看见完备调音台和玻璃对面录
不单是他名字,那是硕大句生日祝福,正在岸边三座摩天大楼外墙上轮流滚动着。
——世界上最糟隋轻驰,二十八岁生日快乐!
隋轻驰也看见,什都没说,就好像他真毫不在意,但傅错明白,若是真不为所动,那行字他花两秒扫完就不会再看第二眼,可每次它们闪现,隋轻驰眼光就会往那儿看看。
车子经过CBD时,广场大屏幕上甚至在播放放粉丝为他做生日祝福视频,剪刀手剪辑得很棒,不输给隋轻驰官方宣传片,里面居然还有隋轻驰刚出道时染白色头发造型,即便是在隋轻驰被万众唾弃今天,依然吸引不少经过人。
隋轻驰显然也不喜欢那个白色头发加蓝色美瞳效果,抬手遮住眼角,受不地说:“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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