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你还没有那重要。”
下有点蒙,本来还有点火,现在那点小火仿佛遭遇干冰,“唰唰”全冻灭。其实这话讲前面半句就好,干嘛要加上后半句呢?争取这久,总是希望多少能争取到分“重要”,未必要重要到让他待如何如何有别于他人,但是好歹重要到别轻易说出这种话吧……
姨太太说,不是学长错,错是他。其实也不是凌霄错,他只是实话实说,只是这句大实话听在有心人耳里,显得刺耳罢。
“……那就好,”说,“看你心情不大好才这问,没别意思。”
凌霄沉口气,停下来:“看上去心情不好吗?”说着转向宿舍大门,玻璃门上映出他阴云密布脸,“……好吧,可能看起来是有点不好,就算心情不好,也可以是别理由。未必因为你。”
想快走两步和他并肩,看到他脸才好察言观色,可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不管怎赶,就是走不到和他并肩位置,快步他就快两步,非把撇后面似。
好吧好吧,不并肩走就不并肩走吧,那话总得说吧,要不然两个人走在这幽深小径上,言不发,太令人寒心,这走路下来牛郎织女都得分手!
“刚老胡找你说什呢?”唉,到头来还得主动,“好像听见他提起,你今天临时请假是因为他吗?”
“他会跟你说,不用转述,请假有别事,不因为这个。”
“不会是……因为爽约吧?”
接过来才发现居然全干:“啊,都干啊?”
“挂烘手机下面。”说完又转身走自己路。
这体贴啊!赶紧将失而复得衬衫穿上,又紧走两步跟上他:“谢谢啊,就这件衬衫,刚还在想肯定找不回来呢,没想到你帮带回来,队长你真是太贤惠!”
“不然怎办,就看它挂在那儿?”凌霄颇冷淡地回。
然而真冷淡是根本不会理,丫就假冰山!说:“你可以叫啊。”
望着他言毕走远背影,壮胆喊道:“那你为什心情不好?”
“因为都说与你无关,你还非得让承认与你有关。”
厚重玻璃门在他身后合上。
好吧,这大概就是教科书版冰山发火。仔细回忆言行,除
凌霄神奇地缄默两秒:“……像是那种别人放鸽子就赌气不上工人吗?”
“不知道,将心比心,要是别人和约好最后却放鸽子,肯定就赌气不好好上工。”
“你都能做到不好好上工,而不是不上工,为什要为这个旷工?”
哎你这……什叫都能?!赤裸裸歧视啊!
盯着他背老大不爽,凌霄侧侧脸,句话就把不爽打消:
凌霄静默半天,说声:“不方便。”
也对,可能他看姨太太哭得梨花带雨,又不清楚是怎回事,不好贸然过来。那个时候他看着挂在路边风干衣服,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估计杵在那儿挣扎挺久吧,笑:“那更说明你贤惠~”
“贤惠这个词不能用来形容男性。”
“现在男女平等,不讲究这个!”
凌霄大约是觉得说不过,干脆就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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