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在明，
在暗，能把他
脸看得
清二楚，他可未必能把表情看得明明白白。
每逢冲玻璃哈气，凌霄脖子就往后梗着，不自在全写在脸上，哈哈，冰山调戏起来能上瘾啊！
最后冲玻璃上哈
口气，凌霄低头把刷子放水里：“别闹。”他说话时蹙着眉头，但是这次半点杀伤力都没有，用这种语气和表情说话，根本没有人会听你好吗？
不过他平常凶巴巴时候不想听他，现在难得温柔下来，决定听下话。
“OK，”乐滋滋地把报纸拿开，看着尘不染玻璃后那张直面着，仿佛被打过滤镜般俊美逼人脸，点头道，“干净。”
老胡狐疑眼光在和凌霄之间转来转去，最后落到凌霄身上：“乔麦会玩游戏还想得通，你怎
会半夜去网吧玩游戏？”
心说你这宝贝徒弟比你想坏多，才是乖宝宝呢！不就偶尔泡泡网吧……
凌霄面不改色：“很久没玩，想找个人起玩，就约乔麦。”
老胡有点不解：“你又是怎跟乔麦玩到起？”
“他脸皮太厚。”
只丢给句“别躲，躲不。”
就这样，与其说是老胡把们逮个正着，不如说是们送上门，撞在他老人家枪口下。
凌霄还是那样，走起路来背脊笔直，好像天生就不会弯曲似，从容不迫地走到胡指导面前，站定领罚。
老胡耷拉着眼皮看着他：“给解释下吧。”
“们去网吧！”忙上前道，“不小心玩High就忘时间……”
他就这隔着玻璃看着，眼神里有很多读不懂东西，但是此刻也不想去读懂。
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但现在也不在乎，因为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们也可以这样什都不坦白，什都不说明，就像此时此刻样。
老胡哑口无言地瞪着他，没忍住“噗呲”笑出声来。
老胡脑瓢兜脑门上：“人家说你脸皮厚你还开心！”
***
唉，大半夜还要被罚刷窗户，不过能和凌霄单独相处，哪怕是挨罚，也甘之如饴~
宿舍大门是玻璃门，们人站边，举着刷子刷玻璃，凌霄直做得很沉默，面对面是有点尴尬啦，但是很快就开始厚脸皮地享受起这种美好待遇，拿着刷子，隔着玻璃，在凌霄脸位置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刷，看着水和白色泡沫从他脸上淌下来，好像在给这个人洗脸，末还冲他脸上哈口气，再拿报纸接着擦。
“网吧？二十多岁人，还泡什网吧，”老胡问，“去网吧干嘛？”
说：“没干啥，就玩晚上撸啊撸~”
哪晓得老胡听脸色剧变，声音陡然高八度：“你俩跑去看黄片？！”
“哎不是！是游戏！打游戏！”恨不能扑上去捂他嘴，全宿舍都听见好吗？！
“撸啊撸，英雄联盟简称。”凌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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