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空虚。
不想要这种窃喜，不想要这种甘之如饴却无法宣之于口
无奈，不想要这种海市蜃楼快乐满足，不想再借兄弟之名为他戴眼罩，想知道他对哥哥看法，如果无法把他掰弯，那就收手，
定收手！
凌霄在这时睁开眼，似乎也意外自己睡着
：“对不起，太累。”
“你要再困就再睡会儿，到基地再叫你。”说。
凌霄看向窗外：“不是已经到吗？”
也怪这司机师傅开得太稳，换个开车野蛮点，说不定就能如愿~
唉，以往苦恼靠近不这个人，如今靠得近，又患得患失起来。
刚上初中时也暗恋过个高年级学长，也是从那时起认清自己性向，不然怎
说基佬都早熟呢？不过对那学长感情更像是倾慕，谁年轻时都有这个倾慕对象吧。这个对象没持续多久，就在十五岁那年易主。
倾慕和爱慕区别，大概就在于这份患得患失吧。
也许是因为有击剑这个纽带，再也没有将眼光从凌霄身上移开过，从那以后他直占据着心中倾慕与爱慕双重位置。
看凌霄眼神里很有几分敬意，大概因为他虽然被凌霄压制得很狼狈，但身上从始至终只有汗水，没有伤口。
现场女观众都要疯，连厉欣也抓着哥哥胳膊个劲大叫“妈呀骑士真好帅！太帅哥！”
厉睿笑着抬手揉揉她头发，因为侧着头，俩视线相交，厉总也冲点头笑笑。
沉浸在胜利喜悦中，也忘避嫌，朝他激动地挥挥手。
“乔麦！”
之前
这人不爱想太远，想多不开心，认识些有限同道中人，就时常为将来操心。同性恋这种事，虽说越来越不稀奇，如今还是面临着很多问题，敢于出柜毕竟是少数。可从来不操这个心，喜欢凌霄就喜欢，没想别，管它以后怎样呢？以后事谁说得准，他都不定喜欢呢，就算喜欢也不定就有未来呢，所以干嘛要想那远，过好现在不就行？
那天姨太太离开俱乐部时，对说，乔麦，你有这种想法，要是不够成熟，要就是没把凌霄当回事。
今天才发现他点没说错。
很把他当回事，可就是不成熟，才想着和他得过且过，维持着表面太平。
打量凌霄侧脸，如今终于可以坐在他身旁，却不知道接下来还要做什。
擂台上凌霄忽然叫声，那声“麦”戛然中断，淹没在喧闹声中，还是听得清二楚。凌霄站在擂台边欲言又止地看着，像是也想起不该喊名字，眼罩遮住他眉毛，只露出情绪复杂眼睛。
忙把水和毛巾递上去，台下还在大喊着骑士，凌霄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地下擂台，在全场欢呼声中，流着汗对说：“跟走。”
***
凌霄和厉睿不对付，也不傻，当然看得出来他不希望和厉睿走太近。
回去路上凌霄在计程车后睡着，这人就算睡着，也能把自己管束得很好。看他抱着手臂颔首闭目，端端正正靠着椅背，要不是喊他两声都没应，哪知道他睡着啊。都不用担心他会把自己撞在玻璃上，当然更别想他能睡着睡着倒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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