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麦,你行行好,这里是gay吧,你这样太惹眼……”
“就是gay吧才好抱怨啊,去正常酒吧抱怨被男人甩还要不要脸?哎呀好好,不抱怨,今天酒钱算账上,改天还你,你去吧……”
脑子有点乏,下巴搁在吧台上,转着酒杯细细玻璃腿,往右转90度,明亮杯身上忽地映出抹白色身影——比雪还白衬衫,扣得丝不苟领口,笔直黑色长裤,像覆着层雪芝兰玉树,又挺立又明亮。心说要完,这都产生幻觉啊,不过既然是幻觉,那就再多来点儿吧。可是不管怎转酒杯,都看不清他脸。
“麦子,”已经走姨太太忽然又回来,“你把先前说那些话再说遍,以表决心!”
“表决心啊……好!”盯着杯子上凌霄幻象,吸吸鼻子,说,“凌霄啊……”
就是那种可以亲吻你,又可以残忍地拒绝你类型。喜欢上他算倒霉。
不记得姨太太和说什,就记得他隔会儿就藏酒杯,全程都在找酒杯,找得眼前都眩晕,脑门栽在吧台上。
姨太太*计得逞,劝慰:“天涯何处无芳草,乔麦,你明天还有队内对抗吧,还是别喝,早点回去吧。”
“喝醉也能赢他!醉剑你懂吗?!”不服气,“你知道吗,他说他都是让着,谁特要他让啊!这个牛是不是吹得太大?第三次明明是让着他好吗,让着他他还是输,这能说明什,说明就算们彼此对对方放水,还是能赢他!”
“好好好,你能赢!你最棒!棒棒哒!”
喊出这个名字,酒吧里嘈杂声好像都消失。把杯子拿近点儿,放在眼前,盯着杯子里幻象,字句地说;
“凌霄,你特就是个傻逼,小爷从十五岁就喜欢你,这多年追追追,你干嘛?你知道练吉他练多久吗?每天训练完回去累得像条狗,还要狗刨吉他……还有那代言,老实说根本不稀罕,要不是为你才懒得代言那手机呢,那丑绝人寰手机,还要审审审审半天……还给你剔鱼刺,都没给田阿姨剔过鱼刺呢,就怕给田阿姨剔鱼刺她就爱上
姨太太没头没脑削两巴掌,又转头自个儿打起电话,捂着脸气不打处来,抓他手机拍吧台上:“你就不能专心听说个话,太……太不尊重人!”
“行行行,尊重你,你说你说,你说什都听!”
“明天要把他杀个片甲不留,谁让他这撩?不喜欢你就朝吐口唾沫,让滚,乔麦要不圆润地离开就不姓麦!”
“毕竟是队友嘛,他也不好让你下不来台啊……”
“说你怎老看手机啊?……知道,是不是又有新欢?”指着姨太太,然地笑,末又有点羡慕,这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啊,拍拍他肩,也不知道怎拍就把他拍矮几分,又把他提起来,郑重地说,“那兄弟就在这里祝福你!这边也没什事,再喝个两杯就走,你甭管,去把握好你第二春吧!”把他推下座位,“记得啊,要是那人对你不好就来找,怎说也是和你无实有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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