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里很安静,听到他沉缓呼吸声,想知道切,似乎终于要知道……
“和哥哥是父母离异重组家庭后硬凑成兄弟,妈妈因为难产去世,从小就只在照片上见过她,似乎因为这个原因,父亲待并不亲,照顾奶妈说那是因为父亲很爱母亲,看见时候难免会想到过世母亲,也直这相信,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对不起他们……
“所以完全没想到父亲会在十岁那年再婚。哥哥父亲在维和部队做军医,后来牺牲,这之后他妈妈带着他改嫁,父亲出身军人世家,为人严肃古板,但因为哥哥成绩优异,击剑也打得很好,那时父亲对他也是不错。和继母不亲,也就是同屋檐下点头之交,和父亲从小到大也没什话可讲,从那时起就是哥哥陪,击剑也是他教。”
风吹树摇,飘落树叶落在墓碑上,凌霄就蹲下来,将树叶片片捡开。
“……很奇怪,他明明才应该是和家最格格不入人,慢慢却觉得他才是和最亲人。小时候最讨厌家长会,父亲总是不去或是忘记去,哥哥来以后,终于有人为去当家长,有人过问功课,有人关心有没有穿暖,生日时候有人陪过,节日时候有人带去吃好吃,玩好玩……有时候他也会勉强做些事,比如让学击剑,让和他起晨跑,被勉强听起来很糟,但点不觉得勉强,因为以前也没人勉强做过些什。”他就这久久地蹲在墓碑
手机偷偷拍他,也不知道凌霄是不是发现,那之后就转过身。这转身很刻意,女孩表情有些尴尬,其实人家也没恶意,但是凌霄此刻显然心事重重,而且他似乎真不是个会对人很体贴人。
他也没跟说要去哪儿,每听次报站,就看他眼,他都没有要下车意思,因为他反常态沉默,也越来越紧张,心说这到底是要去见哥哥还是见仇人啊。
到后来地铁里都没几个人,前后三节车厢里就和他两个人,窗外掠过大片大片绿色,们离市中心越来越远。
从地铁站出来,已然是郊外,连空气都清新许多,四周片青葱大树,远方烟灰色山岳连绵起伏。
“走吧。”凌霄说。
跟在他身后,越往深处少人地方走,心中越是忐忑不安。
这份不安预感还是在二十分钟后应验。
当凌霄领着走向那排墓碑时,明明已经猜到,却还是措手不及。同样措手不及似乎还有凌霄,他顿顿脚步,才带继续往里走。最后们来到这排墓碑中唯放着花束墓碑前。那是束白百合,花瓣还娇艳欲滴着,看来送花人刚走不久。墓碑被擦得很干净,连碑上照片,也像是用水小心擦拭过。
照片中贺鸣依然唇角带笑,和旁边墓碑比起来,那笑容干干净净,没有染上丝灰尘。从墓碑上生卒日来看,贺鸣去世时候和现在凌霄样大,二十二岁,而那时凌霄才十五岁。
凌霄低头注视着照片上贺鸣,眉头微微蹙着,虽然表情依旧冷峻,但那俨然是弟弟看着哥哥神态,仿佛只要这倔强地蹙着眉头,哥哥就会走过来揉揉他头发,将他眉宇间烦躁不安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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