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卧槽你在哪儿呢？！广播室？等着
去找你！”
“乔麦，你好好听说。”
急急忙忙穿过草坪：“好好好，
他
手忽然盖过来，挡住眼睛。
然后就醒
。醒来四周
片空旷安静，还在开幕式那座华丽体育馆里，只是身边没有番茄鸡蛋军团，看台上也空空荡荡，没有个观众。
个人躺在新鲜草皮上，浑身发冷。
“怎
回事？”坐起来，喊，“人呢？！”
体育馆广播声突然响，阵很刺耳噪音后，传来老胡气急败坏喊话声：“乔麦你给老子搞什名堂？！还不快点起来？！”
穿番茄鸡蛋装队友们都在合照，游泳队和跳水队，乒乓球队和羽毛球队，想起来件很重要事：
“没跟你说过吧，微博上那些粉丝特别烦人，直吵着要看俩合照，不如现在来照张？”
兴高采烈地说着，转过头去，凌霄就站在身边，冷色烟火映在他身上，他看着，说：“好。”
真是……好久没听到这个声音，原来他在身边啊，心想。
举起手机，拍下手机没响，又按好几下，照相功能仿佛是卡住，点声息都没有。
道老胡为什让你当队长吗？他都觉得你太玩命，想给你找点儿别事干……”
道理都懂，可不训练就觉得空虚啊。
以前周末还会出去泡个网吧放松放松，现在每到周末就去游泳馆练体能，因为知道凌霄也在这儿练过。越发理解他为什要去贺鸣打过地下比赛地方。那是种动力。
四月，室内泳池水还有点凉，浅水区比较热闹，有大人有小孩，水花泼得哗哗响，深水区今天就个人孤独地来回游着。
潜进水下时忽然听见熟悉手机铃声，是放在上面手机，正要转身回游时，脚踝却突然阵扭痛，不听使唤。
连忙从草坪上爬起来：“老胡？你可以啊！躲哪儿呢？广播室？”
老胡继续放鞭炮似地骂着：“就知道你是个不省心家伙blablabla……”骂很久以后才仿佛无奈似地说，“凌霄回来。”
哈？！“真？！”老胡不会骗，高兴得有点手足无措，在偌大绿茵场上转圈圈，“他人呢？”
“乔麦。”
广播里传来那道最熟悉男低音。
凌霄拿过手机：“来吧。”
乐得把脸凑过去，比个LOTUS在演唱会上常做ROCK手势，凌霄举着手机，这次终于响，“咔嚓”声，在烟火爆裂声中也听得特别清楚。
“满意吗？”他将手机递给。
瞧着屏幕上做着鬼脸依然不减帅气自己，和旁边玉树临风男神，不能更满意。
“满意就别睡。”凌霄说。
抽筋？！
手机还在急促地响着，却迟迟浮不出水面。
深水区庞大水体仿佛有引力，感觉自己就像只被冲进抽水马桶小强，离水面上光越来越远。
***
做个梦。梦里又回到巴黎奥运开幕式那个夜晚，站在中国队队友们当中，举起手机拍下绽放烟火。烟火并不稀奇，但是奥运开幕式上烟火从体育馆四面八方齐齐冲上夜空，像倒流瀑布，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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