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给
几个点对来说都没有意义，因为不知道公司以后会怎
对待
歌，会拿给什人唱，会拿去干什，当然最差情况是公司囤积
太多作品，最后它们会全体被遗忘在犄角旮旯里，永远蒙尘，而自己也已经不能再唱它们。是没有比公司更好渠道和人脉，但毕竟是写它们人，起码会比公司用心，哪怕就挂在平台上让人们付费下载呢，万
未来能遇到不错合作者，可以把作品安心地托付出去。但是这种次性买断，却又不在解约后容许歌手原价赎回做法，无论如何不甘心。
“只想要歌。”说，“但公司可能根本不会卖出版权。”
“他们是商人，会卖，而且开价不会离谱到你当助理也偿还不。”塞林格语气听上去似乎根本不需要人质疑，“问题在于你。”
他停下来不再说话，才反应过来是在等：“是你粉丝，能做你助理很开心，点问题都没有！”其实是很荣幸，简直荣幸备至，“只是……”
“什？”
塞林格找麻烦。
塞林格给三天时间来考虑，用这三天从各个能接触渠道解下助理工作，感觉确实很繁琐，从起居饮食到各种通告、演唱会，都得直跟着艺人，要随时注意到艺人各种需求，是相当考验细心工作，但从另个角度看，也意味着会有机会接触到塞林格幕后，说不定能亲眼看见首歌是怎诞生。
再也没有什比接近偶像更能带给旺盛启发和灵感。在彻底听不见以前，再写五十首歌，再听十场LOTUS演唱会愿望，仿佛正以另种补偿方式摆在面前，如果是这样，干嘛不接受它？
三天后给塞林格打去电话，那时候已经是下午光景，电话响阵才被接起，塞林格接电话时鼻音有点重，听着像在睡觉，但进入状态很快，都没问句是谁，直接问：“公司找过你吗？”
和他说公司要给提成事。
“没做过助理工作，要是做得不好就辞退，到时候如果前辈不嫌弃，那些歌曲版权……”
“版权归。”塞林格说，“歌很好，嫌弃不，你可以放心。”
他让等他消息，以为这个等至少得周，没想到三天后就接到塞林格电话，让去公司。不清楚他花多少钱买回歌曲全版权，清楚只是问他肯定也得不到答案。
“合约让负责合同人拟，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翻到最后页，塞林格忽然笑
“两个点？”他听完沉吟很久，“你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但眼下更关心公司有没有为难塞林格：“前辈，能问公司那边开多少钱版权费吗？当初买断价格是首两万，如果高于这个价格太多话……”
“知道。”塞林格说，“迟南，你是不是并不在意公司给几个点，只是想这些歌还属于你？”
这是头次从他口中听见名字，非常诡异地令起身鸡皮疙瘩，既觉得被偶像冷不丁这喊有点刺激，又惊诧于他是什时候记住名字。
后来想想也觉得自己好笑，他要买歌曲版权，而所有歌曲都是以本名发布，被记住有什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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