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林赛哥，你对
来说
这
天对来说就像蹦极，各种意义上。排练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回到家都快十点
，洗澡，在床上刷会儿手机，原创音乐网上竟然看见曾经组乐队
同伙，啊不同伴，小轩留言：
——南哥，巴哈姆特到底是谁啊！超羡慕他，能和你起做音乐！
如果你知道他是谁，就该是羡慕。
夜已经很深，不知道塞林格睡没，坐起来，忍不住给编辑条长信息：
林赛哥，不是想隐瞒病情，而是觉得，两只耳朵只耳朵其实也没啥差别，《地球上某处无名日出》也是在这样状况下做出来，包括摇滚版棒球帽，所以你看不还好好吗？从小听力就很强，以前组乐队时候也被调侃过是听力八级，只耳朵也能顶别人两只耳朵用，在这样情况下实在没有必要特意告诉别人只剩只耳朵还能听见。
“嗯，但是刚刚那首歌，他也有个地方出错。”
“是吗？”压根没注意。但团长水平这路排下来倒是听得十分信服，即便出错，也是很小失误吧，更何况他只出次错。
塞林格向后倚靠在大理石洗手台上，背着光看着：“但你个错都没出。”
都不太相信：“没有吗？”
“没有，你很完美。”
，又对海哥说：“你也是。”
话是这
说，可是他在这里，这两人怎可能还睡得着。
塞林格把给他茶口气喝干，起身拉开椅子，说走吧。
们出去时候乐手们都陆陆续续回大棚，走廊里只留下抽过烟后片雾霭，有乐手从洗手间里出来，看见塞林格打个招呼，回排练大棚。
塞林格对说：“困吗？”
犹豫着是要等第二天发还是现在就发，想想还是明天吧，说不定明天起床会改变想法。像这样有发微信给他冲动，草稿箱里字斟句酌地写好又删掉长篇大论，都不知道有多少次。入夜就容易冲动，到早上就会清醒。
但也许是排练天累傻，以为自己点退出，愣两秒才猛反应过来其实点成发送……
盯着已经发出绿色对话框无能为力，直到塞林格头像冷不丁跳出来，只回五个字：
——是别人吗？
很平静五个字，却惭愧得面红耳赤。嘴上说着“你是偶像”，却连对偶像知无不尽都做不到。
能从塞林格口中得到“完美”两个字，好比游戏时达成个难度顶级成就，笑着说：“是运气好。”
“运气再怎好，你也只有只耳朵听力。”
完全蒙，这不是个问句，他脸上也没有怀疑和追问表情，只是很平静地问：
“什时候开始？”
——
有点，但心理上又很亢奋，不想屈服于生理上困意。
“去洗把脸吧。”塞林格说。
在洗手间里塞林格直接用冷水洗脸，泼上去水打湿刘海，他对着镜子把湿头发捋上去，露出还湿着额头和被水分浸润眉毛，下就显得特别英俊，光芒万丈怦然心动那种意义上英俊。
“刚刚那个是乐团团长。”塞林格擦手时说。
想起来对方长相：“就是刚才给你打招呼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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