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虽然它在泛音上表现比国外品牌逊色,手感也欠佳,估计得常常调弦,但是如果在组乐队时能买到这把贝斯,至少LIVE时就不会拖乐队后腿。这样想好像就可以原谅厂商代表对塞林格出言不逊,毕竟他那样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制作怎样乐器啊。
塞林格后来念是伯克利音乐学院,直以为他和季诗,和石头哥样是富家子弟,再不济,家境也该是比较殷实,可是他当时竟然也会为把好进阶贝斯发愁吗?
那种没有办法给乐队最好遗憾,每次演出结束后,躺在床上,静下心来回味
他这说让很惭愧,但是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能理解他们找艺人代言是看重艺人商业价值,但最起码也要尊重艺人吧。”
“怎不尊重?”塞林格掏出烟盒,好似不经意地问。
得,怎就让他问到这儿来……暗骂自己嘴快:“……不想说。”说你肯定得不好受。
“渣男?种马?拔屌无情?私生活糜烂?”
他说得轻描淡写,听得目瞪口呆。
度吧。”
转身要走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提着外卖,都在这恶臭洗手间里放过,干脆扔在垃圾桶里,跑着去重买份。
买回外卖交给塞林格时,他正和录音师确认之前录好音频,忍不住说:“林赛哥,这种普通商业合作你就随便应付下得,不要太浪费时间。”
录音师在旁咳嗽声。
塞林格问:“怎?”
“比这更难听啊?总不会是*魔什吧?”说着自己还笑声。
“林赛哥,你别这说自己啊……”
塞林格忽然问:“到现在你换过几把贝斯?”
共三把,初学时买过把蛮便宜入门级贝斯,但是进阶时那把贝斯就不够用,尤其是LIVE时候,太容易拖累乐队,后来不得已买把人家二手贝斯凑合着用,进公司后赚到第笔金,才给自己买现在用这把九千多贝斯,这应当是用过最奢侈也最上手贝斯,可惜已经无用武之地。
“他们是商人,只是想把东西卖出去换成钱,是音乐人,只知道那把琴作为进阶贝斯性价比很高。”塞林格说,他手上夹着烟,手搭在车窗外,“不是每个学音乐人在进阶时都能用得起上万贝斯,如果那个时候能有把这样贝斯,就算店老板当着面骂王八蛋,也受着。”
“没什,”在沙发扶手上坐下,喘气声让耳朵轰轰作响,“就是……觉得你不用太认真,他们只是看中你人气,又不是看中你实力,那你给他们人气就是,不用搭上实力。”
只是助理,有些话憋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如果是塞林格经纪人,这种合约怎也要给他解掉。
所以这辈子也干不经纪人这活儿。
有时候很疑惑,到底能为塞林格做点什?除照顾他起居饮食,帮他举报下黑他微博,帮他写写歌词找找灵感,怼下恶意人这些微不足道事?
那天塞林格还是非常尽职地完成录音和拍摄,从录音棚出来上车后他忽然说:“这把贝斯并没有很好,但是已经是国内最好,他们只要认真做琴就可以,没有必要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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