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也没攻下东罗马首都君士坦丁堡和古老埃及,统中亚西亚,建立个横跨欧亚非奥斯曼大帝国,切断东西方贸易通道,垄断东西方商品交换,以强大国力和武力压得西方百年抬不起头来。所有先进文明都是被逼出来,西方森林狼被东方草原狼逼出内海,逼下深海,逼进大洋,变成更加强悍海狼。他们驾起西方古老贸易船和海盗船,到外海大洋去寻找通往东方贸易新通道,结果无意中因祸得福,发现美洲新大陆,抢得比西欧大好几倍富饶土地,以及印加、印第安人银矿金山,为西方资本主义发展,抢得第船原始积累。结果,西方海狼壮大成世界上大狼巨狼,资本狼,工业狼,科技狼,文化狼,再反攻东方,捣毁奥斯曼大帝国,最终击败东方草原老狼,而那些东方农耕羊就更不在话下……
张继原说:现在也觉得狼学是门大学问,涉及大问题太多,怨不得你这迷狼呢。
杨克说:看咱们哥仨也别自学大学课程,钻钻这门学问倒更有意思。
官布站在杆下恭恭敬敬地仰望狼皮筒,久久不走。老人说:用大风来梳狼毛,能把狼毛里面草渣和土灰都梳干净,还梳不掉毛。大风吹上几天,狼毛就顺,好看,可以走……
你们看,两条狼活,它们俩走,去腾格里那里……路走好。老人又虔诚地看会儿,就上羊圈清圈去。陈阵、杨克和张继原三人连连道谢。
强劲草原春风吹得陈阵两耳呜呜地生音生乐,像是远方狼群哭嚎,也像“w.g”前北京西什库教堂里哀哀管风琴琴声,吹得他满心凄凉哀伤。两条大狼皮筒被风吹得横在天空,仰头望去,春风将狼毛梳理得光滑柔顺,根根狼毛纤毫毕现,在阳光下发出润泽亮色,副盛装赴宴样子。两条大狼在蓝色腾格里并肩追逐嬉戏,又不断拥抱翻滚,似有种解脱轻松。陈阵点儿也觉不出狼身子里充满干草,反而觉得那里面充满激情生命和欢乐战斗力。蒙古包烟筒里冒出白烟,在它们身下飘飞,两条大狼又像是在天上翻云破雾,迎风飞翔。飞向腾格里,飞向天狼星,飞向它们生所崇仰自由天堂,并带走草原人灵魂。
陈阵仰望天狼,已经看不到周围山坡、蒙包、牛车和羊圈。他眼中只有像哥特教堂尖顶般旗杆和飞翔狼。他思绪被高高杆尖引向天空,引离草原大地。陈阵想,难道草原人千百年来把狼皮筒高高挂在门前长杆上,仅仅是为风干狼皮和炫耀战利品吗?难道不是种最古老最传统萨满方式,为狼超度亡灵吗?难道不是草原人对他们民族心中图腾举行个神圣仪式吗?陈阵发现自己驻足仰望本身就是种仪式,他在不知不觉之中,已将自己置于图腾之下、站在景仰位置上。草原精神和信仰像空气样地包围着你,只要你有灵魂焦虑和渴望,你就能感知……
杨克和张继原也久久地仰头欣赏,他们脖子终于酸。张继原说:咱们穿着打扮、生活生产用具都跟牧民没什区别,连脸色也成老蒙古。可还是觉得咱们不像地道草原人,咱们包也没有正宗蒙古味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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