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他身上就有突厥人血液,这从他两个子女名字就可以得到证实。他儿子叫“颇黎”,这在汉文中无法解释,其实这是突厥语“狼”译音。狼是突厥人图腾,用颇黎作人名像汉族人用“龙”取名样。李白女儿叫“明月奴”,在今天维吾尔族中叫“阿衣努儿”女孩子很多,“阿衣”是月亮,“努尔”是光,明月奴,月是意译,奴是音译。而李白本人长眼睛正是突厥眼睛特征……
——孟驰北《草原文化与人类历史》
有张继原时不时马驹肉接济,那段时间小狼肉食供应直充足。但陈阵想到狼群里小狼,有那多狼妈悉心照顾,就觉得自己应该让小狼吃得再好点儿,吃撑点儿;再多多地遛狼,增加小狼运动时间。可是,眼看剩下马驹内脏只够小狼吃顿,何况狗们已经断顿。陈阵又犯愁。
前天傍晚他听高建中说,西南方向山坡下场雷阵雨,大雷劈死头在山头吃草大犍牛。第二天早,陈阵就带上蒙古刀和麻袋赶到那个山头,但还是晚步,山坡上只剩下连巨狼都啃不动牛头骨和大棒骨,狼群连点儿肉渣都没给他剩下。他坐在牛骨旁边仔细看半天,发现牛骨缝边上有许多小狼尖尖牙痕。大狼大口吃肉块,小狼小牙剔肉丝,分工合作,把头大牛剔刮得干干净净,连苍蝇都气得哼哼乱叫,叮几口就飞走。
三组个老牛倌也来到这里,这头只剩下骨头牛好像就是他牛群里。老人对陈阵说:狼群不敢来吃羊,腾格里就杀头牛给狼吃。你看看,早不杀晚不杀,专等傍黑杀,民工想第二天早把死牛拉回去吃肉都不赶趟。年轻人,草原规矩是腾格里定,坏规矩是要遭报应。老人阴沉着脸,夹夹马,朝山下牛群慢慢走去。
陈阵想,老牧民常常挂在嘴边草原规矩,可能就是草原自然规律,自然规律当然是由苍天即宇宙“制定”,那他在原始游牧条件下养条狼,肯定打乱游牧生产方式。小狼已经给草原带来许多新麻烦。他不知道小狼还会给牧民、给他自己添什新麻烦……陈阵空手而归,路思绪烦乱。他抬起头仰望腾格里,长生天似穹庐,笼盖四方。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不见狼。在草原,狼群像幽灵鬼火样,来无影,去无踪;常闻其声,常见其害,却难见其容,使人们心目中狼越发诡秘,越发神奇,也把他好奇心、求知欲和研究癖刺激得不能自已。自养小狼以后,陈阵才真实地搂抱住活生生狼——条生活在狼图腾信仰包围中狼。历经千辛万苦,顶住重重压力和凶险,他已是欲罢不能,如何轻言放弃和中断呢?
陈阵跑到民工营地,花高价买小半袋小米。他只能给小狼增加肉粥中粮食比例,争取坚持到下次杀羊时候,也打算让狗们也接上顿。陈阵回到家刚准备睡小觉,突然发现家中三条小狗欢叫着朝西边方向猛跑。陈阵出门望去,只见二郎、黄黄和伊勒从山里回来。二郎和黄黄都高昂着头,嘴上叼着只不小猎物。黄黄和伊勒也忍受不半饥半饱日子,这些天经常跟着二郎上山打食吃。看来今天它们大有猎获,不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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