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还在想。”
“是杀
。”她终于看着俊介，“是杀
你所深爱女人。也许你不愿意相信，但那是事实。所以你要怎
恨都无所谓。”
俊介正要开口，美菜子已经走下楼梯。
听见她走出大门声音，俊介还是坐在地板上。他搓
下脸颊，两手插进头发里乱抓通，之后才站起身来。
他手上还有那本小册子，在放回原处之前，他又翻阅几页。里面有修文馆中学正门、教室和各式设备照片，接下来是校长大头照，紧接着是并列着学校职员大头照。
“美菜子。”
俊介呼唤让她停下脚步，但是她没有回过头去。
“真是你杀死英里子吗？”
美菜子只是稍微地侧下头，还是没有回过头来面对俊介视线。
“你不是看见吗？”
“昨天从外面回来，看见关谷跟藤间老婆在院子里打得火热。心想这下可好，于是从大门进去，却发现关谷太太和藤间也在客厅里，还有坂崎。换句话说，他们彼此都有另半，却还搞出那种事来，也难怪会觉得不可思议，搞不懂究竟是怎回事。”
“也许只是开开玩笑吧。”
“好歹也是成熟男人，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看就知道。”
美菜子将双手盘在胸前，整个人靠在后面墙壁上，咬着嘴唇，皱起眉头。俊介抬头仰视着这样妻子。
“不知道。”她语气单调而刻板，“不能乱说别人事。”
是怎回事呢？”
“你想说些什？”
“只是觉得很不自然。”
“孩子们在起，不见得都会融洽地玩在起呀。本来孩子在这个年纪就很难相处。”
“是吗，是不懂。毕竟没有亲生小孩嘛。”
俊介停下翻页动作，他视线停留在那些学校职员照片上。
他掏着裤子口袋，好不容易掏出在英里子房间拿到那叠照片。他重新盘坐在地板上，张张看着照片。
他抽出张照片，画面是津久见和对男女在餐厅会面景象。他将小册子放在上面，仔细地比对着两幅照片。
“看到只是她尸体。”
“那就……”
“要问是……”他深呼口气后才说，“真是你杀英里子吗？”
美菜子脚踩在楼梯上动也不动。经过几秒钟后，她才又走下级楼梯。
“你怎净说些奇怪话呢？你说不是杀，那又是谁呢？”
“坂崎太太说过，他们都不正常。总算明白是什意思。”因为美菜子看着他，他也看回去，并继续说，“不过她也说美菜子应该没问题。”
“听不懂你到底在说什？”
“他们不只是因为儿子们升学问题才在起，怀疑他们彼此之间是否还有肉体关系。”
美菜子胸口上下起伏得很厉害，喉咙滑动吞咽着。
“该回去。”她往楼梯方向走去。
“知道你根本不爱章太。”
“只是以自己方式在为他做打算。”
“你连章太都不肯叫，而是用‘他’来代替。”美菜子叹口气。
他翻阅下手上小册子。“关谷和藤间关系怎样？”
“什？”她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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