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就想问
，你们怎
认识
？”
“谈不上认识，”舒清朗说：“案子里接触过
次。”
舒茕瞪大双眼盯着袁来：“你……你杀人啦？”
袁来无语翻个白眼，心说这姑娘长得漂漂亮亮，可别是个傻子。
“要是杀人你现在最起码得隔着两厘米厚玻璃才能跟说话。”
舒清朗靠在椅背上和舒茕有搭没搭聊着，没会儿就被酒吧震耳欲聋音乐吵得头疼。他其实挺不喜欢这样喧闹场合，但他忍住没走。
从舒茕说要来酒吧听他们唱歌，舒清朗脑子里就浮现出那天在台上撒欢儿小孩儿身影。舒清朗有点想听他唱歌。
又等好会儿，在他百无聊赖把朋友圈从今天晚上直翻到昨天晚上，正琢磨着再不来他就回家睡觉，舒茕突然伸手轻轻拍拍他胳膊。顺着舒茕眼光看过去，袁来他们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来，几个人正靠在舞台侧抽烟。不知道那个脸“搞艺术相”文艺小青年说句什，袁来突然抖着肩膀笑起来，两根手指夹着烟都跟着有些不稳颤动下。
还是女鼓手先注意到这边，她背靠在墙上对着，手夹着烟，冲着这边仰下下巴。舒茕弯着眼睛朝她摆摆手。袁来笑着转身望向舒茕和舒清朗所在卡座，眼角弧度还没来得及舒展，嘴角勾着笑先僵住。
接着就见他大步流星走过来，站在他们面前，扬扬眉毛，眼神中带着明显挑衅意味。对舒清朗说：
他们到那家叫做破晓酒吧时，人已经挺多。
舒茕轻车熟路带着舒清朗找个相当靠近舞台卡座坐下，舒清朗有些惊讶，问她：“这地儿位置这好，怎没人坐？”
舒茕正想说话，个看起来年纪不大，有些娃娃脸服务生端个分量竟十分惊人果盘放在他们面前，笑着指指桌角上个小小VIP位标识，说：“专门给小茕姐留。”
舒清朗扭头看看舒茕，舒茕有些不好意思对娃娃脸说：“今天有点事儿，来晚些。辛苦你帮留位置。”
那娃娃脸笑着说：“你可别谢，是袁哥交代过，要谢谢他吧。”说完他便转身走。
舒清朗被这句话逗笑，说：“没什，他是目击群众。过去时候他正……”
眼看自己光荣事迹又要被拎出来说，
“你好啊法医！”
舒清朗站起来，笑着说：
“你好啊小孩儿。”
袁来没理他，看着舒茕问：“你对象啊？”
舒茕连忙摆手道：“别胡说，这是哥。”说完，又有些好奇：
舒清朗调侃道：“看来你在这个人生混挺如鱼得水。”
“没有，”舒茕无奈说：“之前不是加他们群吗。结果群里只有个粉丝……他们就对挺照顾。”
“嗯？之前音乐节上那个女孩儿呢？”舒清朗问。
舒茕想起第次和小雅来酒吧看表演时候，键盘手下台就直在和小雅打情骂俏，可把舒茕吓得够呛，心想果然地下乐团都和网上说得那样，那……乱。后来小雅看着她欲言又止表情，才大笑并坦白：“其实是悬空后勤人员哈哈哈。现在就将悬空第粉丝交椅传递给你！”
“……”舒清朗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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