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朗看他眼,问他:“你家住哪儿啊?”
袁来嘿嘿笑,对着瓶子就是句:“们都有个家,名字叫中国。”
“……得。”舒清朗只好漫无目得开段路,期望着他兜兜风能清醒点。
……结果直兜个小时,袁来从“家在东北,松花江上”直到“家住在黄土高坡”,眼看越住越远,舒清朗决定给他找个酒店开间房。
其实回自己家也不是不行,但问题是舒清朗家只有个卧室。虽说睡起也没什,舒清朗总不至于对这大点个小孩儿,何况还是喝醉小孩儿下手。可是,舒清朗想到第次见面场景,又想想自己床,最终还是觉得把他送到酒店比较稳妥。
九月底天气已经有些凉。
舒清朗半托半抱着袁来走出酒吧,阵风吹过来,他不禁用只手拢拢身前得外套。
接着又扶着袁来站稳,想帮他把敞开着得棒球外套扣上。
袁来本来酒量就差,今天又喝杂酒。这从卡座到门口跌跌撞撞走几步,肚子里白兰地就和鸡尾酒立刻搅和在起,产生严重化学反应……
舒清朗刚松手,袁来直挺挺就往后躺,吓舒清朗跳,倒地之前赶紧把拽住他胳膊让袁来换个方向砸在他怀里。
舒清朗有点担心,拨个电话过去。舒茕那边隐约能听到风声,她说:“哥,你们结束?”
舒清朗说:“嗯,你在哪儿呢?”
谁知道舒茕说:“时遥有点不舒服,陪她出来买点药。现在差不多快到家。”
“……行吧。你到家给发个消息。”
舒清朗站起来穿上外套,把袁来从桌子拽下来,只手扶着他肩膀,只手拿起外套给他往身上套。袁来手里还紧紧抱着酒瓶不撒手,嘴里含糊不清得嘟囔着“别抢麦!”
舒清朗找个连锁酒店停下,正想扶着袁来下车,袁来突然大喊声:“你等会儿!”舒清朗手上动作停,就见他在自己身上东摸西找好半天才把手机摸出来,接着说:“师傅,多少钱?给你转……”
舒清朗楞,随后反映过来自己这是被当成出租车司机。哭笑不得扶起他说:“不要钱。”
这傻孩子连摔倒都不肯扔下手里破酒瓶子。
舒清朗揉揉被酒瓶硌生疼锁骨,叹道估计得青块。无奈只能只手抱着他,只手帮他把身前得扣子扣好。
等扶着他走到停车场,把他塞进副驾时候,舒清朗觉得自己把老骨头都要被他坠出腰肌劳损。
他坐上车,又伸手帮袁来把安全带系好,发动车子。
等离开停车场驶上路时候舒清朗才想起来根本不知道要把小孩儿送到什地方。
舒清朗夺半天也没能从他手里夺下来,只得安抚说道:“该换衣服,赶快换完还得唱下场呢。”
袁来这才点点头,双手捧着手里“麦克风”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乖乖让舒清朗给他另只胳膊上套袖子。
外套刚套上,他就又伸手把酒瓶抱在怀里。
舒清朗都要被他气笑,只好任由他抱着。手拖着他肩膀艰难走两步,到吧台前准备结账。
酒保拿着块方巾轻轻擦拭着手里高脚杯,头也没抬:“袁儿哥早就签过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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