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点开个半小时前未接,个陌生号码。
有点眼熟。
舒清朗拨回去,没会儿就被人接起来。对面十分嘈杂,震耳欲聋音乐声中,个清亮声音喊道:“喂法医?出来玩啊。”
舒清朗有些惊讶袁来会打给他,而且是找他出来玩。舒清朗直觉这个“玩”字并不会是简单吃吃饭喝喝酒那简单。
但他没多说什,只问地址。
这次没有被打扰,但他睡得依然不踏实,做许多光怪陆离梦。会儿是红衣女鬼,会儿是河道浮尸。
接着画面转又变成聚光灯下,低着头安静站在麦克风前男孩儿。四周很黑,很静,仿佛整个场景只有他静静地看着低声唱歌男孩。
接着,男孩儿抬起头对他笑,笑脸张扬肆意。舒清朗不知不觉中已经走过去,想伸手摸摸他脑袋上支棱起缕小卷。
等摸到,又恍然觉得手下触感光洁滑嫩,低头去看才发现自己手正附在男孩儿赤裸腿上。而男孩正半眯着眼睛,有些疑惑躺在床上问他:“为什不亲?”
舒清朗看着他,几乎是瞬间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又不由自主扣住他后脑,欺身吻上男孩儿微张唇。
刚想着最近好不容易能清闲清闲,转眼就又堆身工作要忙。舒清朗不禁有些心累。
他今年升主任,其实本已经不用每个案子都亲力亲为。奈何他年龄摆在这里,论资历,主检法医已在职近十年,本就因他升迁事心怀不平。
舒清朗也挺不好意思让人家深更半夜跑趟。
早晨八点多才出dna比对报告,舒清朗叫人把报告送去刑侦科。他有点懒得开车,回办公室翻出张简易折叠椅放平,和衣躺下没会儿就睡着。
这觉没等睡实,走廊上来来去去脚步声就把他吵醒。折叠椅对于舒清朗米八三身高实在是有些勉强,舒清朗坐起来,揉揉自己酸涩肩背。
舒清朗看着袁来发来定位,更加确认自己想法。
他驱车跟着导航在盘山公路上开大半个小时,这才远远望见袁来说那个私人会所。
舒清朗又在会所外七拐八绕好半天才找到停车场停车。
刚到会所门口就听到阵劲爆八十年代乡土风音乐。
等走进去,入眼就是舞池里抱作团男男女女。舒清朗面无表情从拥挤暧昧人群中穿过,
舒清朗再睁开眼睛时周围已经暗下来。他懒得起身,也懒得看时间。他翻个身,又闭上眼。
按理说再清晰梦起床翻个身也都该淡忘差不多,但舒清朗闭上眼,脑子里画面丝毫没有减退半分。
舒清朗石更。
这次他没办法把它归结于睡醒生理反应。
舒清朗坐起身,把手机开机。几条未接来电消息跳进来,舒清朗先大致翻翻,还好,没有局里电话。
看眼时间,才睡不到个小时。
他很困,准确来说是非常困。
果然是上年龄,熬个夜就能疲惫成这样。舒清朗觉得自己可能真需要带个保温杯泡点枸杞。
舒清朗头晕脑胀出门打个车回家,心想今天天塌下来也得先睡够再跑。
舒清朗到家第件事就是先把手机关机,接着倒在床上睡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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