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朗扶着他往外走,说:“你没钥匙啊?”
袁来说:“懒得拿。”
“你出门是不是只拿手机身份证银行卡这三样啊?”舒清朗问。
袁来脚步顿,道:“你翻兜?”
舒清朗笑着说:“二百晚那天就翻过。”
“哎,行。那先过去,”王奕又对舒清朗说:“麻烦你在这儿陪袁来待会儿啊。”
舒清朗点点头跟他道别。
袁来从领口把体温计拿出来,盯着水银柱对着灯看半天也没看出它指到哪儿,舒清朗从他手机拿过来看下,说:“都三十八度五,你在这儿坐会儿等。”说完拿着温度计去找医生。
没会儿个穿着白大褂医生跟着舒清朗走过来,医生刚走近袁来,就问:“喝酒?”
袁来说:“没喝多少。”
又磕下本就昏昏沉沉脑袋,伴随着耳边电台正放着个女人控诉老公性`无能无法进行生命大和谐运动声音里睡着。
他以为自己睡着没会儿就得被磕醒,结果觉睡到车停稳在医院门口,才被王奕嗓子喊醒。袁来正想夸句师傅车开真稳,却惊悚发现自己偏着头枕在旁边人肩膀上。
舒清朗被当路人形枕头倒没什意见,只轻轻拍拍他脑袋,说:“走。”便伸手抠车门下车,出来还不忘伸手护下袁来脑袋,怕他晕晕乎乎再头撞车门上去。
他们来挺不是时候,急诊刚接起车祸送过来伤患,正忙得不可开交。个护士拿体温计递给袁来,说句你先量下/体温便急匆匆走。
袁来低头解扣子,舒清朗拿过体温计甩甩,等他把外套敞开才把体温计递给他。袁来接过来就直接夹在腋下。舒清朗有些无语,把手伸进他外套里,把体温计拿出来:“隔着毛衣怎量体温?”
“靠……”袁来哑口无言,半天又想起什,声音猛提高八度说:“你看
“没多少也是喝啊。那没法输液,给你开点退烧药你先回去吃吧,明天早上烧退不下来再过来。”医生低头在小本子上‘唰唰’写会儿,撕下来递给舒清朗。
舒清朗又转身去给袁来拿药。
袁来半倚半靠在急诊室冰凉椅背上感觉快睡着,舒清朗这才拿药回来。
“走吧。送你回家?”舒清朗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揽在怀里。
袁来摇摇头,说:“不回,这个点他们应该都睡,找个酒店把搁下就行。”
袁来看看他手里体温计,又低头看看自己,觉得自己可能是烧糊涂。
舒清朗手从他毛衣领口伸进来,袁来下没反应过来,刚想骂,接着就被个玻璃棒戳到腋下,冰他浑身抖。
王奕个电话接大半天才回来,有点不好意思说:“宝哥,对不住。妈又在家闹呢,……”
王奕他妈直以来精神方面都不太好,前几年倒是还能正常生活,这两年犯病次数越来越多。王奕也因为这个直没法正常出去工作,周出来这晚上还时不时遇到点小情况,就得被叫回去。据说王奕那把“初恋琴”主人也是因为这个跟他掰。
“行,你赶紧回吧。”袁来用没夹体温计那只手冲他摆摆,说:“注意安全,跟陈姨说改天过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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