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啊。”舒清朗说。
“……”
舒清朗看他困得不行,心说还是不逗他,对他说:“快去睡吧,睡沙发。”
袁来走过来坐下,舒清朗才扭头看看他:“怎不把头发吹干就出来?”
“懒得吹。”袁来把桌子上药拿起来,口塞进嘴里,又喝大口温水。
“不吹干睡觉会偏头痛。”舒清朗说着,去浴室里拿出吹风机。把沙发旁落地灯插头拔下来,插上吹风筒,站在袁来身后扒拉着他脑袋给他吹头发。
其实这个动作挺暧昧,但袁来只不自在秒就由着他扒拉。因为袁来实在懒得动,也不想动。还发着烧呢,湿着头发睡觉头得爆炸,何况……舒清朗吹他还挺舒服。他手上动作轻柔,袁来脑袋,耳朵,连脖子都被暖暖风包裹住,没会儿就困。也可能是因为退烧药里安眠成分起作用。被伺候惯懒癌小少爷享受靠在沙发上犯癔症。
袁来发丝又细又软,舒清朗没费多大功夫就帮他吹干。他关吹风机,在袁来头顶揉把,说:“去睡吧。”
哪里可爱。
袁来伸手捏捏自己脸,也不圆啊。
他盯着自己打量好久,才突然想起来需要手动刷牙。他在家习惯用电动牙刷,图个懒省事。
他刷完牙漱漱口,又盯着镜子看会儿。
可爱个屁。
看着他,问:“能洗吗?还发着烧呢……”
“真啰嗦!”袁来不耐烦道:“身上又是酒又是汗,不洗睡不着。”
舒清朗只好给他指指浴室方向。
刚刚在车上睡会儿,下车又吹风。袁来这会儿除头有点晕,倒是挺精神。
袁来洗完澡,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可以换衣服,正盯着脱下来衣服纠结要不要穿,浴室门就被敲响。他吓跳,捞起毛衣挡在身前。
袁来明显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问道:“睡哪儿?”
舒清朗说:“床上。”
袁来又问:“你呢?”
舒清朗说:“床上啊。”
袁来瞬间瞌睡散半,迟疑开口:“……你家有几张床?”
……不过倒是挺帅。
他嘿嘿笑笑,才把浴室门开个小缝,把舒清朗给他拿衣服捞进来。
袁来看看手里衣服,是件款式挺简单纯色T恤,和条灰色收腿运动裤。
他把t恤套上,又抖开裤子准备真空穿上,就看见条内裤随着他抖落动作掉在地上。袁来捡起来,是条还没拆吊牌内裤。
袁来穿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舒清朗正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随手乱点,旁边是已经拿好枕头被子。听见浴室门响,头也没回说:“过来吃药。”
舒清朗靠在门边,隔着什也看不见磨砂玻璃跟他说:“衣服给你放门口,新牙刷在洗脸池抬手左边柜子里。洗完赶紧出来,别着凉。”
袁来这才想起来自己是锁门。他没先开门去拿衣服,他怕舒清朗还在外面没走。
袁来打开舒清朗说放牙刷柜子,果然里面躺着几套还没拆包装洗漱用品。
舒清朗牙膏是很大众薄荷味,袁来把挤牙膏牙刷头塞进嘴里,盯着镜子里自己看。
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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