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来听着他有些沙哑声音,问:“你干嘛去?”
舒清朗笑声,说:“别问,要不你今晚估计又得睡不着。”
“看不起谁呢?”
舒清朗越是这样说,袁来越是被他勾出好奇心,他追问道:“到底干嘛去
你这声儿听起来跟打几天炮样
舒清朗笑笑,可能是为证明自己没在打/炮,也可能是……突然挺想袁来。
他给袁来拨个电话过去。
对面好半天才接,袁来声音里还带着点混响,说:“咋?”
舒清朗听见他声音,心里暖,语气带着不自觉温柔:“没事儿,有点想你。”
犯罪分子手段极其恶劣,将碎尸分开裹好几个蛇皮袋抛在周遭城郊臭水沟里。
白天得跟着在全程臭水沟打捞,晚上回去还得熬夜带烟城法医科几个小年轻拼尸,舒清朗连着好几天不管怎洗澡都觉着自己身上都有股臭味。到第三天晚上终于几乎拼出个整尸,几个小年轻都挺激动。
舒清朗满身疲惫回招待所洗个澡。可能是心理作用作祟,这个澡洗能有个多小时他才觉得把身上味道冲淡些。
擦着头发出来就收到袁来发来微信,莫名有些受宠若惊。
袁来问:-
也在市局工作,刑警大队大队长。那会儿舒清朗还没提职,还是个哪里需要哪里搬主检法医。俩人好上大概也是经常起出任务,俩人曾经在局里也算段佳话。后来局里领导拐着弯跟他们表示影响不大好,两人感情那段时间也刚好出现些不大不小问题正处于冷战期,杨思远气之下自愿申请调到烟城工作。他走时候没跟任何人说,包括舒清朗。等舒清朗从冷战里缓过劲儿想去哄他时候才发现那人已经走。这段感情就这黄。
终于从市局出来,杨思远开着队里破大众带舒清朗出去吃饭。这顿饭吃他浑身难受,不时要岔开杨思远回忆过往话头。
杨思远挂个比哭还难看笑,说:“……你至于吗?又没打算怎着你。”
“都过去,提这些怪尴尬。”舒清朗夹口菜,搁嘴里没滋没味嚼着,觉得这菜挺难吃,还不如袁来在家点那桌没动两口外卖。
杨思远放下筷子,问:“你现在……有对象?”
“……”袁来那边安静下,舒清朗似乎能听到对面隐约传来水声。
袁来说:“……你有没有点正事?”
舒清朗笑着问:“你怎跟打个电话也跟偷情似得,还躲厕所接?”
袁来正靠在隔间里抽烟,有些惊悚抬头看看,问:“靠,你他妈是不是在身上装摄像头?”
“这是心灵感应。”舒清朗躺在床上说:“哎,好累啊。”
今天怎没来酒吧
他这才看眼日期,这几天忙脚不离地,竟然不知不觉又周五。
他按住语音说:“在烟城出差,还没回去。”
袁来回:-
真假-
舒清朗想想,笑着说:“……快。”
杨思远点点头:“看来是有目标。”
舒清朗没说话,他也没再追问。两个人不尴不尬把这顿饭吃完,下午就开始跑现场。
案子太急,碎尸抛尸,已经被媒体曝光引起群众恐慌。
这几天确实比舒清朗想象里要艰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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